“因为四郎是通用商行的少东家,所以之前四郎想要调用通用商行的银子,只需要和那个祖胖子说一声,再签个名,就能让祖胖子拿出大量的银子来维持徐州军政的正常运行!可是现在四郎已经被陛下调回了金陵城,甚至还不允许任何人和他见面,所以这个祖胖子就以没有四郎的签名为借口,不肯调拨银子给黄文元!”吴名彻解释说道。
“甚至这个祖圆还把责任推给四郎的师父,他对黄文元狡辩说,不是他不想拿银子出来,但是任何事都是有规矩的,要拿银子就得要有人签名,不然国家追查下来,就会说他私吞银子!但是通用商行有一半是周超的,所以要想拿银子,除了他祖圆的签名之外,还要有周超或者四郎的签名!可现在四郎被软禁在金陵城,无人能见,自然无法签名,而身为他的师父,看到自己的徒弟现在受到如此的委屈,周超当然也是对朝廷心生怨恨,所以也不会签名!于是黄文元就一直卡在了这个环节上,一直无法拿到银子!”吴名彻哭笑不得地说道。
“祖圆这个老狐狸,这件事肯定是和萧四郎算计好的了,不过这个解释倒是合情合理,还把自己的责任推卸了出去!想不到朕现在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软禁了萧四郎,却给了他一个不拿银子出来的理由!”陈须冷笑说道。
“四郎心思缜密,从来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而且陛下要惩罚他这件事,是整个陈国都知道的秘密,所以四郎必定是知道陛下把他调回金陵城,是要夺下他的军权,身为一个常年带兵作战的将领,这其实对四郎的打击也是很大的!”吴名彻为萧遥开脱地说道。
“哼,对他打击大?那他这种威胁朕的行为,对朕的打击就不大吗?要是他肯老老实实地听命于朕,而不是那种对朕没有一丝敬畏之心,朕会夺下他的军权吗?”陈须气呼呼地说道。
“而且他和通用商行沆瀣一气,竟然想到用银子这一招来威胁朕,萧四郎真是当朕不敢对他下手,对这个通用商行下手?之前萧四郎还是徐州刺史的时候,那个通用商行不是说要把大本营都搬去徐州吗?而且还把徐州建设得比金陵这个陈国京师还要繁华热闹,加上又有名震天下的徐州军守护,所以现在各国的生意人都愿意到徐州和通用商行做生意,这个通用商行可是比以前更加壮大了,银子也是赚了不少,怎么现在他们就想置身事外,不想在拿银子了?”陈须突然眼露凶光地说道。
“陛下,通用商行现在可是陈国第一大商行,和他们有生意来往的各国商客不计其数,他们的影响力,可是比当年的银海商行还要强大许多倍!要是我们贸然对他们下手,必定带来难以估计的后果!加上现在陈国还要积极发展国力,以争取在日后能和周国一争高低!周国通过灭佛行动获得了大量的银子和兵源,借此让国力迅速增强,但我们陈国以仁义治国,加上佛教在陈国的势力更加庞大,和许多豪强势力都有联系,所以我们可不能像周国一样,通过灭佛来增强我们陈国的国力!”吴名彻连忙分析说道。
“所以我们陈国除了劝农桑,务积谷之外,就只能依靠通用商行这些大商行,通过和各国做生意,把他们的银子都赚过来,借此来争强我们陈国的国力!如果陛下现在对通用商行出手,必定会让那些腰缠万贯的商人心有恐惧,要是他们联合起来反对陛下,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所以陛下要三思啊!”吴名彻继续劝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