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好像也不坏啊,嘿嘿,偷得浮生半日闲!
哈哈,想想就开心,有这时间还不如在家码点儿字呢!
一阵又一阵的抽痛让余宁点滴积累起虚幻的力量,终于,他一鼓作气地挺动腰背睁开眼睛,彻底摆脱了半睡半醒的状态。
视线是模糊,继而蒙上了淡淡的绯红,目所,余宁看见面前是一张原木色泽的书桌,正中央着一本摊开的笔记本,纸张粗糙而泛黄,抬头看着那一行行的字迹,这不是我们高二选修课程的生物学笔记吗?虽然还没学,但一定是!我不上高二下学吗?貌似自己只要参加会考,而会考只考必修目,这选修目竟是怎么一事儿呢?
难道说这也要考,这明显是自己的字迹啊!难道是自己天天醉生梦死的日子过得连自己都糊涂了?不会吧!难道是年会考大纲了不成?
那笔记,墨迹黑,醒目欲滴。
看着学习的东,余宁就一阵头皮发麻,自己从小就不是学习的料啊!
这是现实吗?还是梦境?
仿佛跌陷在混浊的洪水里,水滚滚,载着余宁天旋地转!
极力摆了摆头,余宁感到匪夷所,甚至开始害怕!但残存的理性告诉他,那应该只是幻觉,是酒精麻痹大脑神经的产物。
这里到底是哪儿?
摸索着,余宁的手掌触碰到一块又圆又滑的小东,入手极寒。
没错,这不是梦境!
万万不可能!
梦是没有感觉的,而自己却……
那是一块琥珀,四年前,自己爷爷病重临走前给自己唯一的遗物,余宁也是将它一直带在身边,十分珍惜。
说这是爷爷年轻时到俄罗斯出公差时挖出来的,爷爷不仅仅是一厅级干部,闲暇时也很喜欢弄些古玩人字画玩玩,也小半个藏家,自己鉴定过,品质也很不错,一直跟他说这不是一般的琥珀,里面定是大有玄机!
晶莹剔透的琥珀温润如玉,若是将其迎着阳五彩斑斓,透过珀壁,依稀可以看到琥珀内有一片蛇鳞。
蛇鳞是青色的,呈扇形,夹在碧绿的琥珀中显精与神秘。
琥珀冰寒刺骨,仿佛有阵阵的寒透过珀壁往身体里钻。
让余宁昏沉沉的大脑好不易醒了一点儿。
头脑,不由得一阵眩晕,自己的胃炎又犯了?还是小时候的肺部切片手术有骨刺残留?病入膏肓了我,晕乎乎的,身体软麻麻的,胳膊都没有半点力量,经常健身的自己,不应该啊!
了,了,病入膏肓了我!还学么呢!
福不双至,祸不单行啊!
抬起头,望了望边的环境,这貌似有点生疏。
笔记本左侧靠桌子边缘,有一叠齐齐的书册,大概三十八本的样子。
书桌一旁着不大的书架,上面有些杂书,好几本上经写着“武师”么的,还有小画册,一些精致的小玩意儿,一个带有钢链的怀表,摆着的照片,竹条编成的笔筒……
书桌前的这盏灯很有上老洋房的古典风味,约成年人半个脑袋大小,内层是透明的玻璃,外面用黑色金属围出了栅格。
但也有点儿破旧,烂烂的,但也比自己那卧室好得多!
一个黑色墨水瓶笼罩着淡红色的华,表面的浮凸构成了模糊地翼天使的图案。
敢情还出了斗罗大陆啊?
呜~呜,好怀念小三啊!以后有的话一定要在好好看一遍!睹物书啊!
这,这还是我的卧室吗?
我这不是子的拐卖了吧!不会吧,现在不是法社会吗,中国也是全最全的几个国家之一,社会那么好!子也不太常见,要是遇上了,这比中彩票的几率还小,我运气不会这么好吧!希望是个若天仙的子仙女小姐姐哦!是好待啊!
等等,子也不会拐卖像我这样的吧!
眼角膜?我视度数一只三,一只直逼度!
那个人眼睛瞎了么?怪我的时候戴眼镜了么?没看到我走都是摸墙走的吗?
肝脏?肺?笑话,爷小肝脏损,肺嘛,都过了不道多少次手术!我可以这么心十足、胸有成竹、十拿稳、稳操胜券、意气风发、踌躇满、自不疑、心定、毫不动摇地跟旁人说:“孩子,怪,后的还漫长,人生漫漫,你现在的经历还少,要讲老夫,当年的肺部切片手术比你吃的米饭粒还多呢!”。
要说起卖肉,猪肉最价格猛涨,也许都比我的肉值钱!哦,不是也许,是一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