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乖宝宝啊!”
只见笑笑的后背里衣上,有一小团殷红的血迹,血迹中间斜刺着一根小号缝衣针!
奶奶一抱她,一拍她后背哄她睡觉,针就刺到肉上,小孩自然大哭了。
爷爷抱着是上下左右颠,针刺的机会少,笑笑自然不怎么哭。
妈妈是横躺着抱,针刺的可能性最小。但一旦竖着抱,小孩又要遭罪。
将缝衣针取下来,笑笑就不哭了。到重新穿好衣服,已经睡得香香了。
“丽平姐、奕平哥、叔叔、阿姨,打扰了!”安笠小声地告辞。
“多谢小笠了!不然笑笑不知道还要遭多少罪。”江丽平抱着熟睡的女儿,想着自己拍着女儿的后背,变相的一下下用针刺自己的宝贝女儿,眼泪止不住的哗哗的往下流。
“小笠,奕平哥欠你的!有事尽管招呼!”张奕平是军人出身,说话干脆。
“啪!”奶奶自己打了自己一个耳光,走过来拉着安笠说:“小笠,别跟阿姨一般见识!阿姨急糊涂了!”
“安笠,不错,叔叔错怪你了!”爷爷也过来给安笠赔礼。
安笠看到他们一家四口都真诚的表示感谢或者道歉,心中非常高兴。用手捏了捏笑笑的小脸蛋,“举手之劳,你们一家人不用客气。”
在他们一家人千恩万谢声中,安笠回到了家中。
午夜时分,安笠熟睡的时候,环绕着安笠的黑、白、彩色三种气体中,彩色气体中黄色有一丝丝仿佛进入了安笠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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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岛大厦不远处,有一条燕山街,一间古色古香的宅院里,曹仁怀下班后通知徒弟们晚上不上课了,把自己关在书房,点起一炉檀香,双腿盘坐在垫子上,闭目打座。
下午替安笠把脉的时候,一上手就发觉有异。
一般人的身体,在自己这种大国手的切脉中,身体多多少少都有一些毛病。而那个叫安笠的小伙子,脉搏运行中正平和,神完气足,身体没有一点毛病。
切脉时间长了,曹仁怀才发现异相。安笠的身体中好像有灵!
一般人的身体和精神,总是处于不协调的状态中,互相之间总是有冲突。不是东风压了西风,就是西风压了东风,身体和精神一直在打着永无止境的持久战。
而安笠的身体和精神高度协调,既有澎拜的欲望,也有崇高的精神。两者互相支持互相依存。好像有一个统帅,在指挥他们统一行动。
师傅曾经说过,这样的人是有神的人,是圣人的坯胎,顺利发展,会有极高的成就。
如果碰见这样的人,一定要不惜一切代价,将他列入门墙,光大华夏中医事业。这是师傅再三嘱咐的事。
如果他实在不愿学医,也要尽力支持他,走在他走过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