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外面的杜娟跺了跺脚,嘴里不停地说:“死陈宇,臭陈宇,整天就想着那些事,简直就是流氓。”</p>
陈宇心中那点龌龊的想法杜娟岂会不知,只是原先做好准备的她,看到陈宇淫 荡而狰狞的脸庞后,三魂就不见了七魄,哪有不夺门而跑的道理。</p>
突然,杜娟面前一黑,前方道路受到阻碍,身子不得不停下来。揉了揉脸庞,尤其是胸部,有点疼。</p>
杜娟忙着自己的事,都没时间看是怎么一回事,耳边就传来‘哎呀’一声。抬头一看,杜娟这回吓得不轻。</p>
哎呀,不得了啦,这事大了,我怎么撞到人了?还要是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子。万一人家有个什么闪失…</p>
“老伯伯,你没事吧?”杜娟很有礼貌地道,她还真怕遇到一个凶巴巴而慢不经老的老古董,哪样事情就大件了。</p>
杜娟认为自己很有礼貌,可人家老伯伯不是这样认为。双眼打量杜娟一会,冷哼一声就扬长而去,气得杜娟再次跺脚。</p>
“死老头,死老坑,为老不尊,活该你在医院冬眠。”气呼呼的杜娟丢下这句毒话就走了。话这让刚才几步的老者打了个喷嚏,很响很响,惊动了整条走廊。</p>
杜鹃这话也算毒辣了,形同咀咒般,老者的喷嚏响个不停。然而,这话跟老头子临走时嘀咕的话相比,就小巫见大巫了。</p>
“胸大就了不起啊?胸大就可以横冲直撞不成?哼!叫我老伯伯,我还叫你老大姐呢。”这是老者经过杜娟身边时嘀咕的话。</p>
没错,这只是一个小插曲。不管外头发生什么事,躺在床上的陈宇都不会知道。再说老者,他是冲着陈宇而来。</p>
刚走了一个杜娟,又来了个老头,陈宇心中别提有多郁闷,没好气道:“铁老头,你怎么来了?不会是专程来送工资给我吧?正好!我住院需要钱,你就随便给个两三万当汤药费吧。”</p>
在这两三天的时间里,陈宇的思想与口才都得到大大的改善与提升。说话比以前大气多了,张口闭口就‘万万’声了,当真成了百万富翁,相当的了不起。</p>
老者不是别人,正是‘铁牛侦探’的老板铁牛。铁牛没想过陈宇在短短的两天时间会有这么大的变化。不过既然来了,他就不会改变初衷,自然能够无视陈宇的话。</p>
“都住进医院了,人还是那样不安分,看来你想多进来几次了。陈宇,今天我来不是跟你说废话的。有些事我需要当着你的面明确地说。当然,你有选择的权利,但以后会有更多的人因为你而身陷险境。”</p>
“老头,你是不是发烧烧坏脑了?什么叫废话?什么叫有事需要当着我的面说?我身边的人又怎么因为我身陷险境了?”陈宇心里冷笑一声,看来这老头的头脑有点生锈了。</p>
“你之所以躺在这里是为什么?还记得你的工作吗?今天有人帮你解围,以后呢?你知道帮你的人下场会如何吗?”对于陈宇的任何表情,铁牛都选择无视。</p>
铁牛平静的表情,淡淡地语气让陈宇盲目的怒火逐渐熄灭。冷静一会,淡淡地道:“老头,有什么事就说吧。我倒想要看看你到底是怎么帮我解决刚才你说的难题。”</p>
“我要你做的事很简单,就是要你继承我的衣钵,这样你就可以好好保护好身边的人。”铁牛坐在椅子上静静地道,悠闲的表情不会因为陈宇的一举一动而转换。</p>
“老头,你没开玩笑吧?”陈宇觉得这是打从他从娘胎出来后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然而铁牛神态自若,如古井一样波澜不惊,淡淡地应了一声:“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么?”</p>
就你那破侦探公司还要找人继承,这不是开玩笑是什么?陈宇心中冷冷地道。殊不知两天前他曾去了那破侦探公司应聘,忘记了他的人生就是在那破侦探公司有了新开始。</p>
“似乎你对我的公司很不屑呢?”仿佛看穿陈宇的心思,翘着二郎腿的铁牛平静的说,“放心!就算你跪着求我,让我把公司给你,我还要考虑一下。刚才说要你继承我的衣钵,是指我的毕生所学,打斗套路等。”</p>
“哦?”陈宇听后看了看铁牛,“你就为了这个来找我?虽然我很想跟你学,可至今我都没有看到你有多厉害,你要我怎么跟你学呢?”</p>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这道理你不会不懂吧?”铁牛气定神怡,“你觉得你身上除了那股傻劲外,跟别的农村出来的孩子相似吗?在这乌烟瘴气的社会里,学会隐藏是一门学问。”</p>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晚辈愿闻其详。”陈宇拱手说道,神态恭敬,不再像开始时那样轻浮。有那么一霎那,陈宇感受到铁牛有点像得道高人,这感觉他只在村里人身上感受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