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世，每一次亲她，他都是这般抱着她，似要把她的骨头都揉碎，一块融入到他的骨头里般，揉得她生疼，却又挣不开逃不脱，任他鱼肉，直到他尽了兴，她却是连骨头都是酸的，好几天缓不过劲来。</p>
前世的霁月，就是这么可怕，每次都想要撕碎她一般，连亲个吻个都要弄疼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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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气他，怒他，骂他，恨他。</p>
那个熟悉的霁月渐渐清晰，她有些心惊。</p>
好在他很快就松手了。</p>
姑娘娇嫩，哪里会禁得住他一双铁臂使劲的挤压揉捏。</p>
压制这么多年了，骨子里残暴的血性还是没有丝毫改变，一触就发。</p>
朝歌便赶紧从他怀里挪开了，轻轻揉了一下自己微疼的双臂。</p>
被他抱过的地方，处处都是酸疼。</p>
他微微皱眉，问她：“弄疼你了？”</p>
“对啊，你干嘛那么用力，一点不知道怜香惜玉。”</p>
这话听起来像抱怨，又像是说给当年的霁月听的。</p>
“让我看看。”他轻轻拿过她的手臂，为她轻轻揉一揉，没敢用力。</p>
她臂若莲藕，他是真怕会捏碎了，便处处小心着。</p>
“好一些了吗？”</p>
“嗯。”</p>
她还是喜欢对她温柔一些的霁月。</p>
“我这里也疼。”她指了自己臂膀，又说：“背上也疼。”</p>
上一世被他弄疼的时候，她可从来没说过的，都是忍着了。</p>
趁机让他慰劳一下自己也好。</p>
霁月便把她说疼的地方轻轻给她揉了揉，力道恰到好处，舒服得很。</p>
他一边问她：“还疼吗？”</p>
“现在好多了。”</p>
她微微眯了一下眼，享受这样的慰劳。</p>
她说：“霁月你现在这样子真好。”</p>
她又说：“你说你以前怎么那么容易发脾气，被激怒。”</p>
“……有吗？”他不记得自己有朝她发过什么脾气，多半都是她来找他，他不想说话，她一言不合骂他几句，他也没有还过口。</p>
“有。”</p>
“什么时候。”</p>
“……做梦的时候。”她声音弱了下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