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高悬,撒下一片银辉落在那道人影之上,说不出的风流气质。
“希行!”
“陈家表哥!”
母女二人再也没想到,白天那个寡言少语,除了有副好皮囊之外不甚出奇的陈希行居然深藏不露,还是个隐藏的高人。
“姨母、婴宁表妹无需如此紧张,我并没有恶意,此次前来只是因为王家表哥被人所迷惑,不放心他一人前来,刚才听到姨母和表妹的话,才知道不过是一场误会而已。”
陈元化语气温和,声音中带有一种让心情舒缓的魔力。
听到陈元化的话,秦家姨母和婴宁不由放下心来,自觉好像确实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于是二人走出房间,不知不觉间陪着陈元化在院子中聊了起来。
第二日
秦家姨母站在门口高兴地对着王子服说:“我有这个心愿,也不是一朝一夕了。只是这把老骨头不能走远路;幸有外甥带宁姑娘出去,让她认识阿姨,实在太好了。”
“姨母放心,外甥以后一定待婴宁表妹好的。”王子服一脸笑意,拍着胸脯对秦家姨母保证。
由不得他不高兴,也不知道是得了祖宗的庇佑,今天刚一起床,吃完早饭后,秦家姨母就把他拉到一边,问他是不是对婴宁有意思,若是愿意的话,她可以做主把婴宁许配给他,只要他点头同意,今天就能把婴宁带走。
没想到幸福来的如此突然,他还什么都没做呢,就遇到这个大好事,他自然是一万分个同意,立马点头同意。
进山时两人是骑马来的,但出山时因为多了婴宁一个女子,二人不好骑马,虽然王子服肯定原因和婴宁共乘一骑,但他脸皮还没厚到那种程度,只得让婴宁骑在马上,二人牵着马前行,待走出深山,路上雇一个架着驴车的车夫换了车后,三人才算是解放了,直端端地回到了崇安府城。
后面发生什么事情陈元化是懒得管了,一路回到家中,屏退下人之后,陈元化将自己关在书房之中,
“亏了啊,什么有价值的情报都没有,还真就是孤魂野狐!”
靠在躺椅之上,陈元化感叹一声。
根据那对母女的说法,她们两个连野狐禅都算不上,除了婴宁生母留下的一篇牵机引之外什么都不会,对于外界也没有什么了解,只是从婴宁生母留下的简略几句话中得知偏僻的地方一到夜晚就容易遇到危险,所以也不敢离开莒山。
为了避免母女二人有所遗漏,陈元化还亲自把那份遗物拿出来翻看了一下,确实是没有更多的东西。在他详细地询问之下,婴宁想起了她母亲娘家还有一大家子人,这些人她很小的时候还见到过,无意中听到了他们的住处。
虽然只有这一点信息,但总比没有强,不过是再多走几步,陈元化还是看的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