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说得对,但如果当下的你很失意,失意到只剩下痛苦,而及时行乐成为你相对而言最大的快乐,那么此时及时行乐是不是也就等于珍惜当下了?
不可否认他说的话有一定的道理,毕竟它属于“相对论”,我只好凌驾于他的逻辑之上劝慰说,我只能说,但愿你是楚地道自己在干么,以及干它的意义。此外,或许我们可以拥抱王勃的念,杨意不逢大可扶凌云而自惜,钟既遇奏它水又有何惭?
他沉闷了一会,苦笑着说,好一个扶凌云而自惜,不过那些突如而来的悲伤和怜悯该如何埋葬?
我很诚实地答他说,不道!我想关于这个问题的答案只有本人自己道。但我想和你谈谈快乐的质量!
他一脸茫然地看着我。
我说,快乐的性质也分好几种,比如有些快乐是及时短暂性的,像涉黄、涉赌、涉毒、涉酒、涉暴等这能够快促进人体多巴胺分泌的东。有些是缓慢久性的,像读书、运动、成功地成一有意义的事情等……虽然它们都属于快乐,但快乐的代价是全然不同的。
他说,对,还有刺激性的快乐。
我说,我无法地归纳快乐这个东,我只道它是一种状态,而成这种状态的方式有万种。我们能的只不过是时刻醒,甄并创合理的快乐——
话说到一我识趣地闭嘴,心里祈祷老刘万问我何为“合理”这个问题,因为它涉及到了客观唯物主义又涉及到了主观唯心主义,我没办法答他。而如果继续讨论下去的话,我将进入识的无限循环或者死循环之中去。。
老刘沉默着没说话,我暗想大概是他心里对“合理”已经有着他自己的定义,所以没滋生疑虑。此时的我想既然宇宙中存在的何一种“物质”都是由人来定义的,那么无论是快乐亦或者是人生,都只能由生存者本人来定义,而最好的定义就是尽可能的让自己和人都觉得精彩,那足够了。
此外,也许生活就是一个大染缸,当我们来到这个的时候就注定迫扔进了这个大染缸里,里面的五颜色染得人鬼不分。有觉悟的你我竭尽全力致力于磨而不磷涅而不缁,但,依然还是它熏得睁不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