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增福在台上等着观众声大笑,一言不发,就只是静静的看着一个个笑得前仰后合的观众们,他们的笑得是那么开怀,人人脸上都泛着红晕。在这个演出的剧场里,第一没有社会地和社会等级的划分,无论是月入八千甚至过万的大老板,还是天都起早贪黑的还挣不了几个钱的生意人,文凭的有无和学历的高低现在都显得没那么重要了。此时此刻,一干人等都聚在一起,干着同样的一事——听着相声开怀大笑。
生不易,欢笑万岁!
郭增福现在已经的满足了,苦无涯,是这样一帮可爱可亲的观众把我从臭水沟里捞出来的,他们给了我曾经过拥有的一切,都是着观众天我郭增福有一口饭吃,不至于落个在风雨加的夜晚暴毙街头的凄惨的结局,能命,这就是已经是心里大的慰了,一辈子都有观众捧,念着衣食父母们的好处,后半辈子还有么可的呢?
郭增福又看了一眼台下,观众们笑得大声,郭增福此刻的心就像一团麻绳紧紧缠绕一样的复杂,这种感觉只有经历过的人会心肚明,用文字来描述怕是难以说了。
郭增福只是在内心之中一叹:十几年了,眼下我一切都好,我不会像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撞了,我也找到了生的目标与方向,我在说着我喜欢的相声,也有这么多观众喜欢我支持我,我干嘛不继续把相声说下去?我从来没有后悔过来说相声,如让我选一,我还是会选择相声,相声就是我的命!
郭增福眼前浮现出一幅画面:只老天多给我几年的阳寿,让我把相声说到说不动为止,要是我到了老八十的年纪还能慢慢悠悠的上台,还能张嘴,旁边还是于谦,眼前还是这一批爱我捧我的观众,那也是个多么幸福的场景啊!
观众们的笑声已经低下去了,郭增福也时的了那颗感慨的心,继续忘我的投入到了相声当中。
于谦刚一没敢郭增福的话,现在发现郭增福神游天外的魂魄归了窍,马上翻着上面的那个包袱捧了一句:哎,不爱的,就这么三个爱好。
郭增福也马上上:而且吧,你这三个爱好危险数都比较高,除了烫头以外其他两项都多多少少带点儿慢性自杀的意。
于谦道这是郭增福临场发挥砸的现挂,后台对词儿的时候可没有这么一句,当也是稳稳当当的着捧,一推郭增福,出一副狗急跳墙乱咬人的表爆喝道:我用你啊我!
观众又这两个宝逗得哈哈大笑起来。
郭增福也马上沉着脸继续道:于老师够朋友,那天给我电话说请我喝酒去,到了地方于老师三杯就喝高了。
于谦不好意的一笑:喜欢喝酒,但是我酒量不大。
话音刚落,郭增福突然在台上如炸毛的狮子一样鼓掌大叫道:好!
于谦吓得猛一激灵,一秒钟以后紧跟着捧了一句:啊,都这酒量还好呢。
郭增福不拾下茬,说了一个典故:宁学喝酒醉,不学下棋心。
于谦问:这怎么讲呢?
郭增福说:喝酒都劝对方多喝一点儿。下棋,都憋着把对手下赢了。
于谦捧:下棋得有心眼儿。
郭增福道:心肠歹毒的人,你要和他朋友,他不会实诚待你。
于谦捧:对。
郭增福一于谦:这,出去喝酒都是自己灌自己,所以都喝多。
于谦笑:咱人坦坦荡荡,不来虚的,实在心眼儿。
郭增福双手在胸前,出举杯敬酒的动作:来了都是朋友,这杯我干了,你们随意,来来来,走一个走一个。
于谦捧:都是这样。
郭增福道:那我们去吃饭,四环边上有个卖羊蝎子的小店,去吃去吧,到了地方,我们俩嘁哩喀喳的狠吃了一,饭菜如长江水似风卷残云咔咔咔的就全下肚了。连吃带喝,推杯换盏那是好不热闹。
于谦在一边摸摸脑袋若有所的捧了一句:咱们是去吃饭,可是这么些拟声词我怎么听着好像是施工队在拆违建房啊。
哈哈哈,观众大笑不止。
郭增福道这是于谦砸的现挂,还没入正儿呢,在这里扯闲篇儿了,只是了于谦一句:你闹。
于谦嘿嘿一笑,他相郭增福的能力,他用不着非得按照剧本演下去,相声在他心里是一门没有框架的泛的艺术形。于谦道:甭自己在台上闹得多欢,甭自己一时痛快顺嘴砸几个现挂,郭增福都能像一个尽职尽责的列车长一样把他拉轨道。郭增福,他可不是一般的相声演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