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柳河,你也知道长平那边的消息了?”站在柳河房间门口的就是赵括,他好奇的看着柳河。
“啊?我不是很清楚,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柳河起身,一边融合属于自己的记忆,一边穿上鞋子,跟赵括一起来到外面。
外面的桌子上铺着一张锦帛,上面是一副地形图。
“自武灵王胡服骑射以来,我们赵国对外征战一直胜多负少,但是这一次,廉颇。。。”赵括冷冷一笑。
“很快,赵公子就能接替老将军的班了,没想到老将军英明一世,最后在长平栽了跟头。”桌子旁围着的一名捧哏适时接过话头。
“只要赵公子出马,消灭那王龁率领的六十万秦军不是指日可待?”捧哏二笑呵呵的说道。
赵括脸上露出一丝自得。“老将军年纪大了,做些糊涂事情有可原,但是括自幼熟读先父兵书,自问接管之后不会比老将军做的差。”他来到桌子前面,用手在锦帛上划了条线。
“这场仗如果换括来打,一定不会像老将军那样固守不出,大家请看,带着二十万援军到达长平之后,我会如此布阵,寻机与秦军主力进行决战。”
“此阵,确如常山之蛇,击其尾,则首至,击其首,则尾至,击其中,则首尾皆至。”
“公子高论!此阵一出,秦军无生地也!”捧哏们一阵夸赞,赵括脸上也抑制不住得意的神情。
旁边的柳河已经是一身冷汗。
长平之战啊!
让赵括这么搞还玩毛线!
四十五万人啊!在地下一埋就埋了两千多年。
仗着赵括好友的身份,柳河鼓起勇气开口。
“公子,还记得马服君当年说过的话吗?”
马服君就是大名鼎鼎的赵国名将赵奢,也就是赵括的父亲。
赵括一愣。
“父亲说过什么?”
“兵,死地也,而括易言之。使赵不将括即已,若必将之,破赵军者必括也。”
俗话说,知子莫若父,赵奢这句话,基本上就是指着赵括的鼻子对他说:“你不适合带兵,要是你带兵,能把手下的兵都带坑里去。”
赵括听到这句话,脸色瞬间变的猪肝一样,房间中的气氛一下就冷了下来。
“哼,你说这话,不过贪生怕死罢了,如果你不想跟着我去战场,可以直说,为何要把我父亲拉出来压我?”
柳河一脸为难,这任务开局,好像就陷入了死地。
此时,在赵王王宫中,一名中年女子正拜伏在赵王身前。
“大王,亡夫曾经跟老身说过,赵括不适合带兵。”
赵孝成王听到这句话,微微一滞,随即笑了起来。
“赵夫人请起,此话不过是马服君谦虚之词罢了,寡人听说赵括尽得马服君真传,就连秦军也畏惧不已。”
赵夫人,也就是赵括他娘,一听这话,急了。
“大王,老身不是说笑,亡夫当年出征挂帅,所得的赏赐全部发给士卒将领,伤员亲自喂饭,将领都以朋友视之,征战时人人奋勇向前,但是赵括在军中,士卒没有敢抬头看他的,您赏赐的金帛全都拿回家收藏起来,还四处寻觅比较便宜的房产,和亡夫一点都不一样,大王,三思啊。”
赵孝成王摇了摇头。
“此事孤意已决,夫人不要再多言了。”
赵夫人拜伏在地,沉默了一会。
“那么,大王,老身还有最后一个请求。万一赵括战败,是他自己的罪过,能不能不要牵连到赵家?”
赵王哈哈一笑。
“赵家有功于国,当然不会。”
赵括家里,柳河见劝谏赵括没用,默默的坐在了旁边的凳子上,思索着接下来自己该怎么办。
“马上要跟赵括去长平了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