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笑道:“想到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才让你脸红了?”
祁樊拨开杨凡的手,退开了点距离,“不要搭我身上,热。”
杨凡:“小祁啊,你说昨天我喝完酒都发生了什么?”
祁樊:“你自己做的,你不知道?”
杨凡摇摇头,“喝太多,断片了。”
祁樊:“想听?”
“想!”
祁樊:“真的要听?”
“要!”
清了清嗓子,祁樊正襟危坐,说道:“你没喝多少,就开始摇摇晃晃,说话也结结巴巴。程大当家问你行不行,你立马回嘴道,‘男人不能说不行,不行也得行。’说完又喝了几杯,然后啊,你的舌头不打结了,也不含蓄了,一脚踩着板凳,一手举着酒杯,滔滔不绝的拍大当家的马屁,又对人家妹妹说了一大堆肉麻的情话。”
杨凡瞠目结舌,木纳道:“我真的有这么不要脸?”
祁樊笑道:“没有这么不要脸。”
杨凡清吐一口气。
祁樊不紧不慢道:“你比这还不要脸。不仅说肉麻的话,还对程锦门许诺要拿出三种天极功法作为聘礼,并且会一生一世好好待程青,并且唱着情歌向人家求婚,那场景别提有多肉麻了,想想都是一身的鸡皮疙瘩。”
杨凡立刻外焦里嫩的呆在当场,心里默念,这不是自己,这不是真的。想到这不好意思的直接了当的转身离去,说道:“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祁樊一把拉住,“急啥?我还没说完呢!”
杨凡摇摇头:“我不听我不听。”
祁樊噗呲一声笑道:“你脸红了…”
不等祁樊反应过来杨凡便甩手而去,空中就遗留下一句话:“我没脸红,谁脸红谁小狗。”
看着落荒而逃的背影,祁樊开怀大笑。
关于统一匪脉的兵法思路,扁诞说了一个“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战术想法,一时间口若悬河,唾沫横飞。
程松听的大以为然,扁诞说的兴致盎然。只是其中细节,有待两人商榷周全,不急于一时。
扁诞抬头背手,意气风发回房沉思。
一声大叫从扁诞房中传来。
就见扁诞站在房间里,傻愣愣,呆痴痴。
房间内柜斜箱翻,满地狼藉,药柜中的药材不翼而飞,空余药香,各种器皿更是无影无踪,不知去向,最最最让扁诞心痛的是那个三脚药炉不知所踪,下落不明。
多么熟悉的感觉,多么熟悉的味道,多么熟悉的烦恼。
扁诞抬起头,咬牙切齿道:“杨凡!你这小混蛋!”表情哀怨,似笑非笑,似哭非哭,难以言状。
另一边杨凡恭恭敬敬的站在程松面前,恭恭敬敬的递上三本默写出来的秘籍,看那名字也能猜到,这书的年龄不过一天而已。
“干嘛?”
杨凡扭捏道:“给聘礼。”
程松诧异的看着杨凡,随即一拍额头,原来是那醉酒胡话啊。忙推辞到:“那都是酒后胡言,当不得真。”
杨凡憋红了脸,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一个劲的塞人怀里。
程松道:“你还是拿回去吧,每门天极功法都是可以在江湖上掀起腥风血雨的无价之宝,那有说送人就送人的,你还一送就送三种的。”
杨凡:“反正不缺。”
程松心想:“你该不会是拿地级功法当天级功法了吧?还不缺?”嘴上婉拒道:“你还是自己练吧。”
杨凡老实道:“不想练。”
程松眼角忍不住的抽了抽,你天极功法好多种,还不想练,你玩我呢?还是开玩笑呢?
程松也不想对这个刚刚结亲的妹夫出口伤人,便道:“那我就留下一本吧。”
杨凡摊开书册,一本关于刀法的《快刀斩乱麻》,一本关于枪法的《抢莽》,一本关于腿法的《迷踪腿》,杨凡默写出来的都是有用意的,因为这些都适合士兵在战场施展。
程家自祖上就传下了一本天极刀法,程家兄妹更是自幼习刀,不用多加考虑便选择了《快刀斩乱麻》。
杨凡只好踹好两册,作揖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