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问这些事。”白斯路又问,“这事是我在清醒状态干的,全清楚现在依稀还能记信些。我在问,我睡着了是不是像他一样?我同样有一个毛病,只要进入深度睡眠,你们就是锯断我的两腿,我同样是浑然不知。”
“看到昨天,你是真没睡。”迷魂回答,“你睡的很沉一动不动,中间给你盖过一次被子,你竟然不知道?”
“真是谢谢你。”白斯路感谢道,“这段插曲我是一点印像没有。”
“没关系,如果下次你们有机会可以在这里继续喝。”迷魂说,“你们的残局我还没收拾,就是想等你们清醒的时候在看。”
白斯路惭愧地笑了,“还是不要保留现场的好,免得被少康看到。还是在他出来之前,将现场收拾掉。”
“这个没问题。”迷魂立刻去收昨天的酒局。白斯路偷眼查看,瓶瓶罐罐散落一直。还能闻到刺鼻的酒气,眼前的景象在记忆中没有一点印像。如果真如医务机器人所说,昨天晚上的表现已经达到了完美的地步。
在喝的人事不知的情况下,没将自己的秘密泄漏出来,这个已经算是胜利了。白斯路能比袁守先清醒的原因并非是自然睡醒,而是被尿憋醒。夜上喝了太多液体类的饮料,没尿床已经是万幸。
急急忙忙找个地方随意方便一下,方便后混身清爽,困意全然消失。唯独这腿脚还有些轻飘。
白斯路第一件是叫醒内室休息的袁守,让他立刻去找少康。问明究竟他同不同意昨天的提意,如果不同意我们将立刻离开不在这里瞎耽误工夫。
依然还处于睡眼朦胧的袁守懒得动弹,被白斯路连踢几脚,他还是躺在地上不说一句,唯一回应只是动弹两个屁股。
“起来!”白斯路气愤将袁守从地上拽起来。
“你干什么吗?太阳刚来,你再让我多睡会。”被逼无奈的袁守敷衍了一句再次躺在原来位置继续睡。
“已经第二天了,现在应当去问问少康想的怎么样了。”白斯路看着手表,催促袁守快点起来。
“稍安勿躁,两位这不是还没到24小时吗?”白斯路目前还不知道这位医务机叫迷魂,迷魂提醒说道,“什么时候到24小时,你在做出你应当有的决定,现在过早还是先休息一会。”
迷魂防止两个冲进内室,他自己站立在内室门口,为少康站岗放哨。有他在白斯路不敢轻举妄动,他不是机器人的对手,何必提前贸然闯入。
“你这个机器人还真拿自己当回事?”迷糊的袁守骂道,“老子想进你还阻拦不住,你给我滚开!”
袁守故意找迷魂机器人的麻烦,如这样在表演,白斯路怎么会相信。白斯路虽然急躁,可在关键时候你是比较冷静。他不想因为一点差错,影响到已经唾手可得的成果。
白斯路立刻阻拦道,“你别添乱,既然人家说时间没到,我们等着时间到了在说。”
现在白斯路怎么能坐下休息,他可是急的火上房。他大内堂中间走来走去,琢磨着自己在昨天失意时这间小庙发生了什么。他偷眼去观察机器人与袁守之间的表情变化,想从他们微表情中捕捉到他们之间有无阴谋。他总有一个直接,两人个有一种莫名的感觉。真他这两人玩什么猫腻,如果这事是个圈套,这次可真被玩死了,不能被这群江湖骗子给耍了。
仔细观察了半天,看到他们之间并没有什么异常举动,从袁守的态度来看,他一直在找这位医务机器人的麻烦。袁守此时想将站在门口的医务机器调离开,他不断找着麻烦,而医务机器人干脆无视他。
一人一机器人斗争正是激烈,白斯路这才放心去专注别的问题。与白斯路一样,袁守被他叫醒更不愿意在这破庙里待着。在离开之前还是要表演一下,不表演草率离开可不行。这戏份一定要演足,这好息离开能让白斯路不产生怀疑。
戏份表演完了,袁守开始开算离开了。袁守不管少康出不出现与自己关系不大,坚持不住的袁守,由出去买食物的借口跑了出去。
白斯路真是怕这小子一出去就是一整天,关键时候想找他连个人影看不见。他想去阻拦,可他又怕少康出突出现。两种取舍最后选择了在这里蹲守少康,任由袁守离开。
白斯路开始怀疑内室可能有后门与窗口,如果少康捣鬼这个太容易了。自己还在外面傻等,人家早已经通过后门出出进进。、
为了验证自己的推理,白斯路客气向医务机器人讯问,“我打听一下,内室可有门窗?”
“没有,这里是唯一通道。”
听到回答,白斯路自言自语道,“这样我就放心了。”
可是转念想,有没有通道人家会告诉你吗?在傻的机器人这个道理他是懂得,白斯路放弃了再问下去的决定。
看着时间如果8点少康还不出来,自己没必要留在这里苦等。回去找自己大哥重新商议计划安排。
出去闲逛的袁守除了自己觅食外,还有一件事是要将白斯路昨晚丢的物品找回来。这人心眼本来就小,受了伤丢了人,并且自己的贵重物品还丢了,等他回去还不一定又闹出什么阴谋。
袁守的主要是先重走白斯路昨晚的路线,零七八碎的物品散落一地,挑选了几件最有价值的带在了身上。这些散落物品全是在二姨家门口发现,物品零星散落在地,袁守只好找件破布将他们包裹在一起。
简单的买了一些食物,立刻回到破庙。白斯路真没想到自己丢失的物品还能找回来,粗略清点并没少任务物品。
袁守是不意这些,抡起胳膊便是猛吃,填饱肚子的本事袁守当仁不让。白斯路看他的吃像感觉有些恶心,想起昨天晚上吃的那些东西,袁守不应当饿,看他还能吃下这么食品。白斯路心说,希望你这是最后的晚餐。
白斯路不去管袁守如何猛吃,他一动不动,学起少康一样打坐。
“你不吃点?”袁守关心问。
“禅!”白斯路只说了一个禅字,袁守会错了意反问道,“馋?你想吃什么?我现在就去给你买回来。”
“我说的禅,非你说的馋。”白斯路道,“我要的是静,无任何干扰的静。想必少康尊者是想让我参这个禅,悟这个道。我昨晚以为,容我想想是他给自己的时间,我现在不这么认为,这个时间应当是给我的,让我好了想想如何去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