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相信过有仙或是神?”嗅大师突然发问。
“你遇到什么用科学解释不清的事件?”
“暂时还不好说。”嗅大师琢磨着。
“你可否透露一些?”
“华道天究竟是人还是妖。”嗅大师珍重其实地问。
曹村长又知了,“你这个人怎么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刚才还问这世间可有仙或是神,你现在怎么说他是妖?”
“他怎么会活这么久?”
“这个还真是事实。你可知道我今年几何?”
曹村长向嗅大师显摆自己的年纪,嗅大师大下大量面前的曹村长。这个高大魁梧,相貌威严骨骼硬朗。年龄不过四十来岁左右,年龄再不绝对对不突破五十岁。
“你有五十岁?”嗅大师问。
“五十?”曹村长大笑,“我与慕讯同龄,而且我还比他稍大几岁。这事你不用去质疑,先多事不是一句话可以向你解释得清。以后有时间,可以向你慢慢解释。”
“啊?”嗅大师不敢相信。
“你不用惊讶,我的事以后慢慢说,现在想向你询问一下有关创立者的消息,他为什么会认识华道天?”曹村长问,“华道天我都不认识,他为什么会认识。”
“我王说当年他的先辈是华道天的高徒,全家族一直保留着华道天的所有记录。创立者也是从文字描述中判断出此人就是传说中的华道天。”
“这么讲,他是非常了解华道天。”曹村长又问,“更多的事你可知道?”
“只知道这些。”嗅大师回答,“创立者嘴严,如果不是他主动说,任何人别想从他口中知道过去的隐情。”
“大师?”曹村长问,“这些事,你一定要多了解,如果你能将这事打听清楚,其中价值可比当将军还重要。”
“行!这事可比当将军要简单容易。”
两人并没有聊太久,确定两方所需后,曹村长又从隐秘通道离开。三天后,曹村长的排长终于得到提升,现在以营长身份指挥战斗。寒浞一直处于自己的原来的位置,因为嗅大师为他说过话,他被调离了内卫部队。去了一支战斗人员不满员的非主力团,这样寒浞可能再无了头之日。
曹村长心里暗骂,这个创立者不仅是有疑心。他是怀疑一切,在他的眼中任何人绝对不可以染指他的内部部队。本来还有一线希望,现在最后一根安插的眼线,还是被创立者剔除。
寒浞是曹村长最后一张底牌,打完这张底牌手中已经无牌可打。现在已经将所有钱合去贿赂了嗅大师,最后一名得力干将寒浞又被打压。这次真的进入了绝境,现在只能再次找嗅大师,看他有何办法。曹村长的求见被嗅大师决绝,拒绝求见可是很反常的事。
曹村长下意识认为,这事要坏。很可能嗅大师在脚踩两只船,用了的钱,来打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