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村长的酒气可是一直没消退,他自己说只喝了瓶而以,但是毕黎怎么也不相信他是喝了一瓶的人。看他这种兴奋的状态,少说三瓶垫底。已经喝上了瓶,再次即使他不醉,可能会出现生命危险。
有了曹村长的带头,其他人当然是一起跟着嚷嚷。就连慕讯同样咂摸着嘴,“哎呀!男人不喝酒,白在世上走。如果你不拿酒,我们的兴致是不会被点燃,突然拿了这东西,现在的兴奋点当然是爆棚了。”
“敢情这事还是我引起的?”毕黎诧异地问。
“当然!”在场的所有人异口同声的回答。
“几位爷爷?你们想怎么样?”
“整箱的白酒来上一箱在说。”曹村长向毕黎发出他的最高指示。
“一箱?”毕黎希望曹村长再确认一下他刚才的命令。
“没错,一箱白酒。别拿啤酒或是红酒,如果有更高度数的酒,同样拿来。”慕讯替曹村长回答了毕黎的不确定。
“我不怕糟蹋东西,我是怕你们喝多了伤身。”
“华老板,你放心。我们长年是泡在酒缸中生活,有酒的滋润就如同是将百年的人参投入酒中一样,一定会焕发第二春。”金强同样是来的了兴致,他在满力身边的时候,几乎是不说一句话。
看来酒的作用果然很大,金强很放的开,“我们这些当兵,酒才是催化剂,其他的事不过是过眼云烟。什么是今朝有酒今朝醉,全体现在此时此刻。”
“你们要保证不能闹事,出了乱子可不行。”毕黎需要再三叮嘱他们,假如出了什么乱子需要他自己负责。
“还是那句话,我们全是成年人。所作所为全是三思过后作出的判断,怎么可能会因为一点酒坏了大事,所有人全可以向你保证。”
金强第一个作出保证,其他人纷纷效仿。有了他们这句话,毕黎可以去拿酒了。
拿就拿吧!只怪这自己多余,又拿菜来又拿酒,这不是惹事上身吗?
毕黎没多犹豫,他清楚,如他们喝多了,还能闹什么事。整整一箱的白酒被送了过来。毕黎在酒桌上听说过有人能喝,但真的没见过谁能连喝数瓶白酒而不倒者。
既然他们已经吹了海口,毕黎倒要看看他们是否真的能喝下去。如果喝不下去,以后别在自己跟前吹自己多能喝。
现在的毕黎倒是希望他们能多喝,喝多了全爬窝了,还能闹出什么大乱子。
酒真的来了,人手一瓶,毕黎虽然不能多喝,但是还被强行摊派了一瓶。
真的喝上了,毕黎真是感觉这些人不是能喝的问题,简直是拿酒当水一样喝。毕黎不过是三喝,已经爬在桌面上,倾听这些人在聊酒桌上的酒语。
“这酒不够喝呀!”曹村长开始发着牢骚,这是开始向毕黎讨要继续送酒。
“你们拿去吧!我是不行了,眼睛看什么全是双影,走是走不动了。有什么事,你们自己办吧!”毕黎干脆投降了,他交出了酒窑内的钥匙,任并他们自己去取。
“老板,不怕我们喝光你所有的酒。”
“能喝多少喝多少,我藏的酒,怕你们喝不完。”
酒真是个好东西,至少可以暂时拉近彼此的关系。还能将此许压抑在心中的话,说出来。
毕黎真的成为一名一言不发的旁听者,这此事他真的插不上话。
两瓶酒已经下肚了,在酒桌上的人已经不多了。进到了这种半清醒半迷糊的状态是可以说些掏心窝的话了。
这才是曹村长想要的状态,“毕黎?你怎么样,没事吧?”
“没事,我一点事没有,现在基本是醒酒了。”
“既然醒了,你在喝上点。”毕黎没有拒绝,喝下了他杯中最后一口酒。
这一口酒下肚,曹村长才问,“你究竟想让我们为你作什么事?”
“当然是请你出山,成为我们的精神领袖。”
“有什么甜头没有?”
“当然是无私奉献。”
“无私奉献的事,我不想干,兴许他们可能为帮你。”
“瞎说!”满力大声反驳,“无私奉献的事,我也不干。凭什么拿自己脑袋为别人无私奉献。你们这个组织真穷,一定是全世界最穷的组织,很可能,还是一群志同道合的穷光蛋组成。”
“没错。我同意!”金强在一边附和,“如果他们但凡有钱,不能找这种破地方安顿自己。”
“你们想错了。”毕黎解释道,“这个不是因为穷,而是因为我们是一支非盈利性组织,没有专门的盈利项目,怎么可能会有大笔的钱充当活动经费。在这里,所有一切,全是自己花的钱。”
“说的好仗义。行了,为了你这份仗义再喝一杯。”
曹村长强行的灌了毕黎一杯,他感觉这个毕黎还没喝上状态。半掩盖半解释的说话方式不痛快。
毕黎喝了酒一向是一口一喝下咽,不会多一口也不会少一口,这种慢条斯理的喝酒方式什么时候能将他喝醉。
曹村长与要控制火候,一要喝到量二还不能吐,三还要此人能说话,更不能喝至昏迷状态。
曹村长不想亲自动手,他真的动起手,分寸可能掌握不好。所以他使用眼光,让金强办这事。金强是有一定经验。他在毕黎的酒中投了药物,这种药是可以让人进入到一种非常安逸的状态,这种状态会让人达到一种有问必答的状态。虽然太过机密的可能不会说,但是大部分信息还是能从这种状态太套出来。
过了十分钟,金强提示,现在可以了。浪费么这久,早知道直接用药好不好。谁知道这个家伙这么谨慎,反复几次始终不多喝。虽然酒量不高,但是这么喝真的很难灌醉他。
有了药物的加持,审讯如同是聊天一样。
曹村长带有酒气的口吻问道,“毕老板,你们组织这么庞大,你在组织中身居级层位置?”
“中高级,可与组织中的最高层人士,直接通话。”毕黎说的轻松,但从口气中透露出一丝的骄傲。
“我们的事,你可跟他们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