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芍药带走绿云后,天色已经彻底暗下来。不过易嬴并没有急着入睡,他还要继续修书给宋天德和大明公主。
当然,易嬴信中完全没有对两人的奉承之意,只是简单将事情经过叙述一遍,表明这事只是因自己无权过问才希望两人稍做斟酌。不能说是恳切,但绝对诚恳得非常到位。
等到最后一笔墨迹落下,易嬴又不禁回想起现代官场。因为类似书信虽然在古代、在北越国很少见,但在现代官场却屡见不鲜。
不会向上级领导请示疑难的下属不是好下属,即便易嬴在现代已做到市长一职,仍是有很多工作需要主动向上级请示。
这既是向上级表忠心的机会,同样也是为上级创造展现才干和高人一等能力的机会。
第一次在北越国写类似文章,易嬴难免想了许多。
“老爷,你这两份书信写的还真有味道!”发觉易嬴好像在发呆,春兰就凑上前看了看易嬴写的两封书信。
古代由于交通不便,别说是官场,就是春兰所在的天英门这样的江湖门派要传递消息也很受限制。也因此,很多事情为了避免拖沓,都需要下属在当地解决,然后再转呈上司决议。即便有**后炮感觉,但已是诚意的最大体现。
首次看到易嬴这种带着顿首意味的求请文章,春兰觉得很稀罕,不知不觉就出了声。
听到春兰声音,易嬴转脸一望,颇为诧异道:“春兰你不是不识字吗?怎么江湖人物也要读书、识字吗?”
“老爷你想哪去了,谁说江湖人物就不需要读书、识字。不读书、不识字,怎么看更多秘籍?怎么学更多武学?不过奴婢什么时候说过自己不读书、不识字了,那只是老爷在奴隶营时一开始问的就是习武的人,春兰既然已经站出来,也就不想再多余添油加醋了。”
“哦!”
想起当初在奴隶营时,自己先挑的的确是会武的人,易嬴点点头,却又问道:“但是春兰,你那时为什么混迹在奴隶营中?难道你真是因为本县而进入奴隶营的?”
“回老爷,奴婢当初并不是为了进老爷府才混入奴隶营,只是被老爷半途给截了下来。当然,奴婢最初也曾想过要离开,可在请示过师门后,师门却让奴婢继续留下辅佐老爷,奴婢也就留了下来。”
在会阴山时,春兰已经约略提过自己是因为师门关系才留在易嬴身边,想想日后自己的身份总要有个说法,春兰也就没有再隐瞒。
反正这都是事实,而且并不打紧。
易嬴却没觉得春兰的回答有哪里不对,微微点头道:“难怪你上次在天英门主面前没有丝毫怯场的表现,本县当时就该有所察觉才是。可你真不能告诉本县你的师门是哪里,他们又是为什么将你留在本县身边吗?”
“这个老爷迟早会知道的,而且不止老爷,奴婢也同样想知道师门为什么要让奴婢留在老爷身边!”
春兰的话让易嬴有些无言以对,因为不知道春兰就是天英门弟子,易嬴也不知道春兰的师门为什么要让她留下。
当然,既然春兰已知道天英门主的事,想必春兰的师门也都已经知道了。可他们是不是因此才让春兰留在自己身边?易嬴并不敢随便将这话问出来。最多自己不过是将春兰的师门当成另一个天英门来看待,不值得为此事冒险。
至少在春兰的师门主动接触自己前,为让春兰继续保护自身安全,易嬴已经不想继续追问下去。
想了想,易嬴说道:“春兰,本县可以抱抱你吗?”
一直在听易嬴询问师门的事,春兰还以为他会说些什么。突然听到易嬴竟想抱自己,春兰怔了怔,脸上不禁一羞,娇嗔说道:“老爷,你怎么说话啊!难道你不知道奴婢是名武林高手吗?”
“武林高手又怎样,再是武林高手,春兰你也同样是女人吧!”
注意到春兰双脸发红,易嬴开始感觉有戏,继续挑逗春兰道:“而且春兰你别忘了,你可是以家奴身份进入本县府中的,在你从本县府中离开前,本县可是有权要你陪房哦!”
“老爷真敢让奴婢陪房吗?”心感易嬴的大胆,春兰却又忍不住想要继续刺激易嬴。
这不仅因为春兰好奇易嬴敢不敢对已经表明武林高手身份的自己做男女之事,也因为春兰想起了易嬴曾在会阴山中打自己主意的事情。
从现代官场积累下大量女人经验,易嬴就知道事情有门。猛地从桌旁站起,双臂一张,易嬴就向春兰身上扑去道:“本县有什么不敢,无论出于道义还是法理,本县要抱春兰你都可以抱得理直气壮,顶天立地。”
“哼嗯!”
春兰的身体虽然闪了闪,但也只是在原地摇晃一下,并没有努力躲开,原意也是想看看易嬴是不是真敢抱自己。
而当易嬴用力将春兰抱在怀中时,春兰却又忍不住满足地娇哼一声,羞啐道:“老爷你太坏了,说什么理直气壮、顶天立地的蠢话,这种事情也可以顶天立地吗?”
“嘿嘿,怎么不可以,本县现在就想顶入春兰你那芳草萋萋的天地间呢!”
没想到春兰竟会不拒绝自己拥抱,感觉到春兰身体有些僵硬,但又有些发软。易嬴不免得意起来,挺着下身就往春兰身上顶了顶。
因为易嬴知道,有些事情得打铁趁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