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陈松并没能堵住纪丹的离开,但他却并非特别在意结果。
这主要因为这次战斗虽然开始得快,结束得也快,但也证明了育王府队伍并非全无反抗之力。只要纪丹再敢前来,陈松肯定不会让他再得到好处去。
不然真在这里干掉陈松,谁又能保证下次由谁来领导这些敌人。
而在预防敌人狗急跳墙前,陈松却得先弄清敌人身份再说。
所以,来到齐府所在的位置附近,陈松就打算先去看看被羽林军战士杀死在当场的那些骑兵。
只不过在经过齐谦马车时,看到齐谦满头、满身鲜血的站在那里,陈松还是禁不住一吓道:“齐,齐大人,是你吗?您没事吧”
“齐大人?哦……我没事,没事。”
听到陈松的怀疑语调,齐谦也瞬间怀疑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
因为,齐谦实在想不通先前那齐府“奴婢”到底是怎么回事,而那齐府“奴婢”即便穿着齐府奴婢的惯用绯衣,齐谦也不敢将对方当成真正的齐府奴婢来看待,毕竟真正的齐府“奴婢”肯定没有这本事。
可回想一下那齐府“奴婢”出现后做过的事,齐谦又感到有些匪夷所思。
因为那“奴婢”即便救了齐谦,可为什么又要害死包句。
何况从另一方面来说,唯一看过那齐府“奴婢”长相的纪丹与其的对话也让齐谦很介意。
因此思前想后,齐谦根本就不敢将这事情说出来。
但在看到齐谦略带惶恐的反应时,陈松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齐大人要不要换件衣服休息一下。”
“这,呕……”
光想着先前那齐府“奴婢”的事,齐谦一开始并没注意自己身上的状况。忽然得到陈松提醒,齐谦低头一看自己身上满是血迹的衣物,再想想这些血迹是从哪里来的,目光移到身前不远处断成两截的包句尸体上,顿时就呕吐起来。
而随着齐谦目光,陈松也发现了包句尸体,立即也是一脸吃惊道:“这,这是包师爷的尸体?包师爷怎会这样?难道是为了救齐大人?”
“呕……”
听到齐谦说包句是为了救自己而死,齐谦更是大声呕吐一下。
但由于被马车阻挡,陈松并不知道包句的真正死亡原因。
因此看到齐谦反应,陈松更将这当成了事实,连忙一脸遗憾道:“齐大人,包师爷既是求仁得仁,齐大人就莫要伤心了。快,快扶齐大人下去休息,你们也好好收敛一下包师爷的尸体。”
“是,大人。”
“……大人,知道敌人身份了。”
刚有一人应声,走在前面查看几具尸体的羽林军战士又赶来回报了。这是因为陈松要招呼齐谦,其他人却用不着去照顾齐谦。
但在听说知道了敌人身份时,不说齐谦立即停下了脚步,陈松也一脸惊喜道:“敌人是什么人?”
“是永州军,这是他们身上的腰牌。”
“永州军?永州军来这地方干什么?这是一个人身上的腰牌,还是……”
听到敌人是永州军,陈松在接过羽林军战士递过来的腰牌时就惊讶了一下。因为别说永州并不是育王图濠前往申州的必经之路,他也想不通为什么会有永州军来袭击育王府队伍。
羽林军战士说道:“虽然只有一人身上有腰牌,但那些马匹身上却全都有永州军的暗记,所以这事肯定与永州军有什么关系。”
“马匹上有永州军暗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