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朱四屋也想起来了,自己和朱二厚可不寻常人。如果他们早知道朱怀国严控受教育权的弊端却不说出来,这岂不也是一种不忠吗?这即使在国家稳定时还不算什么,真到了面临国家危亡时,这就是彻彻底底的不忠。
别说朱怀国国王朱九皋不原谅他们,余容也会不再信任他们说的任何话。
毕竟真能做出这种事的人,又能代替朱怀国与余国谈判投降吗?这可是双方都不讨好的事。
只是朱四屋也不甘心事情只能这样发展,略一犹豫就说道:“但姚班汝当初不也是在皇上面前说过只让朱姓皇族为官的好处吗?这些事虽然略有不同,但性质应该类似吧!”
知道朱四屋不是不明白,只是不甘心,姚班说道:“侯爷言重了,但侯爷先想想当时本官的身份,或者说已经暗中投靠余国的立场,本官当然怎样迎合陛下都没问题。而一个是好事,一个是坏事。好事人人能说,坏事却未必谁都能言啊!”
“尤其以侯爷和王爷的身份,这种事只要自己明白就行了,哪又能拿到外面来对人说,这事对一个小辈来说或许还没什么问题。但侯爷和王爷如此见多识广,真的突然说出这事,别人又不会怀疑你们另有企图,或者说是想要利用别人吗?”
“本官就是没有可给侯爷利用之处才会不这样想侯爷,不然……”
“这……”
听到这里,朱四屋就彻底说不出话了。
因为朱四屋一开始只是想着怎样从这事中捞好处,没想过更多的坏处,却不是说他就真不明白好坏了。
因此双脸苦笑一下,朱四屋就点点头道:“还是姚大人明理啊!难怪汝能在最合适的时机提出最合适的建议,看汝都不隐讳自己暗中投靠余国的事情,难道汝当初在前去坂城前就已经想过要投靠余国了吗?”
“侯爷恕罪,但本官当时确实就已经下了决心。因为本官知道,本官不可能在朱怀国得到真正的重用。或者说暂时得到重用,朱怀国朝廷肯定也会在事后将本官撸下来。因为朱怀国朝廷只允许朱姓皇族为官的政策既能持续这么久,也就不可能因为本官就轻易改变。”
“本侯明白了,那有关王爷提出的想要袭击焦氏一事,姚大人又没对余皇陛下说出来吗?”
“这个,未曾证实的事,或者说未必能成为事实的事,本官又怎可能轻易开口。又或者真要说,本官也只会提醒一下皇后陛下,却是不敢轻易直言说出来。”
直到最后,姚班终于知道朱四屋的真正来意是什么了。
因为不管朱四屋是为了提醒还是警告,又或者只是单纯为了试探姚班而来,无论对于朱怀国还是余国来说,万一焦玉真被人袭击也是件大事。
所以只为了姚班不忘记这事,朱四屋都得让他知道朱二厚和朱怀国朝廷并未真正忘记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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