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参见皇上万岁,万万岁……”
来到南书房,解侗立即就跪倒在地。因为北越国皇上图炀即使还不知道圣母皇太后要给图玟封官一事,也不可能知道这事,但作为一种愧疚,解侗还是想以这种方式来表达自己心中的歉意。
只是看到解侗跪下,北越国皇上图炀就皱了皱眉。
因为跪礼虽然是臣子在面见君王时的正常礼节,但南书房非但不需要如此拘礼,想到易嬴是在见过解侗后立即进宫面见圣母皇太后,甚至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不知有没有离开之事,北越国皇上图炀还是有些嘀咕不已。
所以一直没让解侗站起,直到姚兆也赶到南书房为止。
而一来到南书房就看到解侗跪倒在地,北越国皇上图炀却默然无语望着解侗的样子,姚兆心中当即就是一惊。不知两人都谈了些什么,姚兆也不敢跪下与解侗排在一起,只是躬了躬身道:“微臣参见皇上。”
“姚大人也来了,解大人平身吧!”
“微臣多谢皇上恩典。”
虽然由于姚兆来的速度很快,解侗并没有在地上跪多久,但想想北越国皇上图炀的态度,解侗还是微带凛然的站起后什么都没有多说。
没去询问皇上找自己干什么,更没多余去做什么自请罪责之事。
但反正已知道北越国皇上图炀找解侗想干什么,姚兆就说道:“皇上找解大人是想问问易帝师昨日与解大人在酒楼中谈了什么事吗?”
“哦!姚大人也知道此事?”
听到姚兆话语。北越国皇上图炀也来了兴趣。因为图炀为什么要让李莲英早早放消息出去?一是为表示自己的不满,二是也为让知道内情的人主动向自己禀报。
但姚兆或许也想知道内情,自己却对内情没什么头绪,直接摇头道:“皇上恕罪,微臣并不知道易帝师为何在与解大人谈话后就立即入宫面见圣母皇太后殿下,正想一起过来听听呢!”
“原来姚大人也对这事感兴趣啊!那解大人可有什么事情想对朕和姚大人说说吗?”
听到这里,北越国皇上图炀就松了口气。
因为北越国皇上图炀先前为什么没有立即让解侗站起来,原因不仅在于图炀不知解侗究竟闹出了什么事才需要易嬴去拜见圣母皇太后,更在于图炀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询问这事。
毕竟朝廷中的官员交往不仅是再正常不过的事,若是易嬴与解侗见一次面。北越国皇上图炀就要问个究竟。他不是不相信易嬴又是什么。
但现在好了,有姚兆代为询问,北越国皇上图炀自然就能顺水推舟。
但北越国皇上图炀如果能打铁趁热般从一开始就逼问解侗,解侗或许还会反应不出来该怎么说。可北越国皇上图炀和姚兆既然都给了解侗思考退路的时间。或许解侗是不敢胡说圣母皇太后要给图玟封官一事。但其他事情。解侗也是不妨开口道:“皇上明鉴,微臣虽然不知易帝师后来又拜访了圣母皇太后一事,但昨日微臣在街上偶遇易帝师。易帝师却同微臣展望了一些了不得的将来。”
“……了不得的将来,什么叫了不得的将来。”
“首先这是图玟县主与微臣闹了些小矛盾,然后易帝师劝戒微臣不应该只想着男尊女卑什么的,应该也要尊重图玟县主的意见,然后又开始说……”
跟着解侗也没有隐瞒,顺着与易嬴的交谈内容就说了下了。
因为解侗即使瞒下了圣母皇太后要给图玟封官一事,但要说解侗与图玟一开始的矛盾也就是针对此事的矛盾。只是没将矛盾内容说清,解侗自然也就不算说谎欺骗北越国皇上图炀,最多就是有所隐瞒了。
只是等到解侗说起易嬴由男女平等引申到教育,引申到商业建国一类事情时,不仅北越国皇上图炀,姚兆也有些动容了。
因为商业建国什么的不仅对一直都只能靠以战养国求发展的北越国非常重要,便是西齐国当初的状况,也很附和商业建国的类型。只是说当时西齐国国内贼兵横行,无法大力发展商业建国,商业建国就被变相发展成了以妓馆产业来营养国家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