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淞郡王府离开,易嬴并没有立即回帝师府,更没有离开京城,因为现在回帝师府不说肯定会遇到洵王图尧等人,在洵王图尧等人的庞大阵营解散前,易嬴即使已经解决问题,同样不可能不分阵营的与洵王图尧等人见面。
当然,最好还是他们直接从皇上处得知结果,也免得易嬴还要绞尽脑汁去做说明。
只是,看到淞郡王府送行的马车竟然停在了西齐府衙门前,棘就有些惊讶道:“老爷,汝怎么现在来西齐府衙。”
“当然是有事,但棘汝真不要与本官上床吗?即使不是为了回宛华宫,棘就不能真与本官上床啊!”
虽然棘偶尔确实会称呼易嬴为老爷,但易嬴可知道棘的老爷称呼与丹地等人截然不同。不是因为尊敬和从属什么的,而是因为棘想从易嬴处得到好处、得到各种消息才故意通过这种称呼来拉近彼此的距离。
所以一听易嬴说什么上床,棘的双眼立即一沉道:“易帝师汝这是干什么,吾不是说过并未考虑这事吗?”
“这个本官当然知道,但汝以前或许是没考虑过这事,从现在开始考虑总可以吧!”
“哼!”
扭头一转,棘就再也不望向易嬴了。
因为在棘初到帝师府时,她或许还真考虑过这事,毕竟只是上个床,又不是从身上掉块肉什么的。只是在帝师府呆的时间越长久,看到易嬴在各处胡来的情形。棘的这种心情也就渐渐淡了。
毕竟与其他人是由从没考虑过到重新考虑不同,棘却是从考虑到不考虑,自然不会给易嬴任何好脸色。
看到棘的样子,易嬴就一咧嘴道:“行,那棘汝不同本官上床,本官就去找别的女人上床,真的去找别的女人上床了哦!”
“哼!”
不是棘,而是看到易嬴戏弄棘的样子,丹地就果断哼了一声。
因为棘或许不知道易嬴来西齐府衙干什么,丹地却知道易嬴这是来找罗庆新。又或者说。不管易嬴现在来找罗庆新干什么,最后肯定还是要上床,所以易嬴对棘的解释也没错。
当然,易嬴或许不是不想与棘上床。但至少现在就仅是戏弄一下她而已。所以被丹地哼了一声后。易嬴也是笑笑就走下了马车。
只是易嬴走入西齐府衙时或许很轻松,作为协调西齐城与北越国合并事宜的重要部门,西齐府衙的工作却并没有因为时间的延续而轻松下来。
因为不仅经常有原本西齐国的官员乃至待补官员到西齐府衙求官。各种问讯的信件也不少。
所以看到易嬴到来,罗庆新就有些惊讶,也有些惊笑道:“咦,易帝师汝怎么来了?不是听说圣母皇太后要给图玟县主封官,皇上被逼得都停朝了吗?”
“哼!这就是他们大惊小怪而已,罗氏汝不早就是朝中官员了吗?”
对于罗庆新的调笑,易嬴也是直接将她抱在怀中揉了揉胸.脯。
娇吟一声,虽然不奇怪易嬴的胡闹,罗庆新却也轻笑一声道:“易帝师汝说什么啊!妾身只是在西齐府衙协调双方工作而已,哪算什么朝中官员,最多就是一个挂着品级的无品官,不然为什么都没人想要过来替换妾身。”
“不替换就不替换,下次就给汝弄个真品级来。”
一边说着,易嬴就撩起了罗庆新身上的无品官服,而这种无品官服本就是一种过渡服饰,除了西齐府衙里的人,那可没人会在乎罗庆新。
但随着易嬴的动作,知道易嬴又想要求.欢,罗庆新就羞窘道:“讨厌,易帝师汝这是来干什么的,这可是办公场所,难道易帝师不是因为什么公务要找妾身吗?”
“不是公务,是私务,但还是弄完再说……”
跟着易嬴将脑袋埋入罗庆新怀中,罗庆新也不再挣扎了。
因为易嬴今日即使多带了一个棘过来,但本身罗庆新就曾做过妓户、老鸨等营生,对于这类事情也不是太看重。或者说易嬴都不看重这些事情只想和罗庆新欢好了,罗庆新就更不可能假做骄矜的拒绝易嬴。
因此抱住易嬴脑袋,罗庆新也眯起双眼,顺势欢好起来。
只是跟着出到屋外,望望没有什么特别表示的丹地、苏三两人,棘就有些莫名感觉道;“丹地,易帝师经常这样不份场合的胡来吗?而你们不已经是易帝师的妾室了?怎么看着都不管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