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王爷,什么二王爷,这些家伙也太放肆了。”
当商忠被护送回营时,战斗还没有结束。当然,这不是因为敌人有多强、有多多,而是因为商忠被袭的地方太靠近军营,还有就是商忠一直要求士兵抓活的。
毕竟连着两天被刺杀,连着两天被叫嚣着报仇,而且还在自己的军营外面被刺杀,这种事已到了是可忍孰不可忍的地步。
而现在即使已经不用自己再护在商忠前面,严植却略微犹豫了一下才说道:“二皇子,汝说这些刺客有没有可能是来自北越国朝廷,或者说就是来自与我们接壤的几个州境。”
“……来自北越国朝廷?汝是说他们总说某是逆贼什么的?可这不会太假了吗?”
虽然从严植嘴中听到北越国朝廷什么的让商忠有些惊讶,但商忠还是及时反应过来。
毕竟若非敌对势力、若非北越国朝廷,谁又会急着刺杀商忠,更将商忠称呼为逆贼什么的。
因为再怎么说,商忠在大商国朝廷就只是二皇子而已,现在刺杀商忠除了能搅乱邯州城的防守,并且在那些商氏皇族当中种下互不信任的果实外,根本就没有什么大意义。
至于说为什么是接壤的几个州境?那就更简单了。
因为不仅只有接壤的几个州境才能这么快派人潜入邯州城,也只有他们才会势必将扩张的大商国为敌人。
毕竟同为一州之兵,没有谁是必须怕谁的。
只是正如真正刺杀绝不会轻易曝露始作俑者一样。这样满嘴都是逆贼的同样会让人怀疑。
严植摇摇头道:“但这至少要比去找什么二王爷的容易多了。”
二王爷?
听到严植话语,商忠同样皱了皱眉头。
因为正如商忠一开始就曾对二王爷这个称呼有所怀疑一样,虽然每个国家都应该有王爷一样的存在,大商国也不例外,但至少到目前为止,商术确实还没有给自己那些兄弟封王。
所以大商国可以有二哥、二弟什么的,但是绝不会有什么二王爷。甚至不仅大商国,北越国中也没有二王爷的称呼,这可要比逆贼什么的更虚假。
因此满脸愤恨的望了望已被众多士兵扑倒的最后一个黑衣人,商忠就气怒交加道:“难道除了刺杀某之外。所有的一切全都是假的。”
“这是因为二皇子掌握着邯州城的守备权。若是没有这个守备权和五千兵马,属下相信绝对没人会来刺杀二皇子。当然,属下不是要二皇子放弃这守备权,而是正如皇上称帝后必将面临北越国朝廷和天下人挑战一样。现在二皇子也要有面对挑战的觉悟才行。”
“……挑战!谁有资格挑战某!”
哑然半天。商忠最终还是满脸恨恨的说了一句。
因为严植的话或许不好听。但商忠也明白这或许才是真正的事实。
毕竟若是没有这五千兵马在手,别说北越国朝廷会不会将商忠放在眼中,那些邯州军将领。甚至于商民都未必会将商忠放在眼中了。
所以成也五千兵马,败也五千兵马,商忠怨不得任何人。
严植也不得不说道:“二皇子所言甚是,要不我们立即将这些黑衣人的尸体挂出去,然后不说震慑宵小,等到皇上将来回师都城,自然知道二皇子的劳苦功高!”
“……这个好!”
既然事情已无法改变,商忠也清楚自己已经没有太多选择。
或者说为了将来不至于两手空空,商忠也只能将一切事情挑开来干。
然后不奇怪那些被俘的黑衣人一个个又都选择了服毒自尽,随着商忠一声令下,连着两日刺杀商忠的黑衣人就全都被挂到了城头上开始曝尸示众。
接着不出所料,看到那些黑衣人尸体,整个邯州城立即一片哗然。
因为纵然不少人都已知道商忠被刺杀乃至连着两日被刺杀一事,但刺杀商忠的黑衣人居然都选择了自毁容貌的烈性还是让所有人都有些动容。
因为这说明什么?说明为了刺杀商忠,为了不曝露自己,某些人已经选择了无所不用其极。
而一等消息传到商民府中,商民也是两眼愤怒道:“混帐,商忠凭什么将他们曝尸示众,难道商忠想将他们归为逆贼吗?”
这不怪商民会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