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这些咸阳军的狗崽子真是太多了,要不我们找机会撤吧!”
“……撤?撤什么撤?汝没看到这些咸阳军都是一副杂而无章的样子吗?某一定要干死他们,彻底干死他们。”
虽然已被咸阳**队整整围困了五天,尚任却没有一点紧张失措的模样。因为与一开始被围时的始料不及不同,虽然尚任手下的将领是越来越不安,尚任却隐隐发现了这些围着自己的咸阳**队好像意外的没有统一指挥。
这虽然有些非常不可思议,但无疑也是让尚任不肯放弃的理由。
毕竟尚任等人为什么会被北越国皇上图炀调派来平定咸州,这全因为他们不是与咸阳公图时有着某种直接恩怨,就是与咸阳公图时属下的将领有着直接恩怨。
因此即使是尚任的属下将领,这时也最多就说一个撤字,而不是逃或者降。
当然,这不仅仅是人以类聚,物以群分的问题,高翔等人既然能在尚任属下成长为将领,自然也受过尚任的不少点拨。只是高翔即使也看出了周围咸阳军的杂乱无章迹象,心中还是有些担心道:“但这不可能是咸阳军的陷阱吧!毕竟谁打仗又会露出怎么大破绽啊!”
“这到是!”
稍微肯定的点点头后,尚任却又用力摇头道:“但不管怎样,我们都没理由放过这个机会。而且某到要看看咸阳军究竟敢给某布下怎样的陷阱,还是某如何破除咸阳军的陷阱。”
“机会?难道将军已经有所决定了。”
听到尚任话语。高翔就一脸惊讶。
毕竟参战的咸阳军部队太多,又没有统一的部署,这也造成了战局的太过错综复杂状况。而高翔都还没想到该怎样应对敌人的接连攻击,尚任却已经开始计划反击敌人,这实在让高翔有些叹为观止。
尚任却满不在乎的一扭头道:“这事简单,我们可以通过攻下商戌城来扭转战局。”
“……攻下商戌城?”
猛听尚任话语,高翔就一脸的惊色。
毕竟在被各处赶来的咸阳军包围前,尚任可是一直在攻打商戌城。但尚任以前都攻不下商戌城了,高翔就不知道尚任现在又怎会认为自己就能攻下商戌城。
而由于北越国所在的大陆并没有月亮的关系,因为缺乏照明的缘故。除了盂州军。北越**队几乎就没有擅长夜战的。
因此在双方都已停战的状况下,高翔也在夜色中望向商戌城的方向道:“这有什么不可能的,或者说高翔汝没注意到围攻我们的部队也包括原本在商戌城与我们战斗的部队吗?”
“将军的意思,现在商戌城的防御空虚?”
听到这里。高翔也有些兴奋起来。因为攻下商戌城即使并非就意味着尚任军和北越**队就一定能转守为攻。但真能拿下商戌城肯定对尚任军有着无穷无尽的好处。
尚任则点点头道:“没错。据斥候汇报,现在商戌城的守军尚不足千人,问题就是我们有没有办法趁夜靠近乃至攻打商戌城而已。”
“将军是说夜战。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