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一些活着却又等于不能活、无法活的士兵还躺在地上拼命的打滚痛苦。
毕竟经过前日战斗的秦州军士兵都知道,那些被土油所制火箭射中的士兵要疗伤就已经很麻烦了,这些被土油烧伤的士兵将来更是堪忧。
所以一动一静间,尽管五、六米宽的火场中很快就再没有一个人。至少再没有一个活人,但面对已经逃出火场却仍在悲鸣的数千秦州军士兵,整个秦州军大营还是沉默得让人感到有些可怕。
因为不仅没有一个秦州军将士会想到秦州军会遭到这么大伤亡,更没有一个秦州军将士会想到江余**队的陷阱会埋得如此之深。
毕竟江余**队一开始即使并没使用火箭攻击,但在前进时秦州军可都是已经用火把试过那些灌水深坑、灌水壕沟中并没有土油了。
但谁知道这次烧起来的竟不是水面而是地面,这简直就让所有秦州军士兵都有些难以想像和难以接受。
因为不仅知道江余**队储藏土油数量不多的秦州军将领很少,光是江余**队怎么设置这次陷阱的方法都足以让秦州军将士产生畏惧心。毕竟秦州军再强也不可能飞起来,谁又知道将来秦州军在经过江余国土地时又会不会好像今天一样瞬间被烧尽所有人的希望。
而同样闻讯赶出营帐后。秦皇图浪也在火把映照下满脸铁青道:“国师,汝说江余**队究竟是怎么做到的?难道他们就那么有把握我们只会试验那些灌水深坑、灌水壕沟中没有土油吗?”
“皇上圣明!这应该说是江余**队瞅准了秦州军的空子吧!或者说。这个陷阱应该是萧连那厮在傍晚前才布下的,这也是他们一开始没有使用火箭攻击的原因,为的就是避免误点了那些已被浇上土油的地面。”
失败就是失败!桑采群并不会为自己和秦州军的失败开脱责任。
毕竟包括桑采群在内,同样没想过可在地面上浇撒土油来布置陷阱。
当然,这样的陷阱换个时间也未必就能奏效,因为若不是江余**队这几日的作战中一直有使用土油攻击和土油所制的火箭攻击。在早已习惯了空气中的土油味道后,秦州军应该也不会轻易忽略地面上已被江余**队撒上土油一事。
而再次听到萧连的名字,秦皇图浪的双脸也不禁抽动一下道:“混帐,原来如此,萧连那厮是看准了秦州军和朕的心理了吗?”
“父皇。那这些士兵该如何安置,要不干脆成立个伤病营让他们退回屹城休整,也看看还有没有恢复的可能……”
虽然听到萧连的名字,七王子图邺是格外的恼火,但不管是不是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想起自己当日在南渠城遇到的情形,七王子图邺还是在旁边试着开了一下口。
毕竟当伤兵增加到一定程度后,不仅会增加秦州军的负担,若是同类型的伤兵积累到一定程度,更会因此增加各种各样的问题。
而猛听七王子图邺话语,不仅秦皇图浪略做错愕了一下,甚至于三王子图锕等秦州军将领也都是满脸惊然的望向了七王子图邺。
因为不说其他人敢不敢在秦皇图浪面前说这种话,仅以性情来说,即便其他人有可能为这些伤兵请命,七王子图邺也是最不可能为这些伤兵请命的人。
也不知道是刺激到了还是真有了什么改变,七王子图邺会这么做确实有些出人意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