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是一个西汉王墓”穹叔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我们身后。
穹叔没有看我们,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竹筏上那根屹立的柱子“你们看这竹筏上的刻的铭纹。”
密密麻麻的字一圈围绕一圈,从中间段顺序向下镌刻,我仔细看了一遍,意思就是讲墓主人从出生的年月,身份,事迹,总之就是能多完美就多完美,淮王是皇帝同胞兄弟,并且深的这位哥哥的宠信,十岁封王,二十岁驰骋疆场,据说是能文能武,但是奇怪的是就在三十二岁那年却懒散在家,不理朝政,过起了闲云野鹤的生活,皇帝却任由他放纵,但尽管是这样却每天日进斗金,不仅有钱上交国库,还大把大把发散尽家财作为军饷,但是从来没有见过他娶妻生子,直至三十五岁莫名其妙的去世,但是其中的一段话却是触目惊心。
淮王据说是有一只能辨别鬼魅的阴阳眼,一到午夜时分,眼睛冒血,痛苦难耐,性格大变,经常屠戮王府的下人,就像恶鬼附身一般。但是一到天明就会恢复正常,他本就是一个性格多愁善感的人,愧疚,恐惧,总是日日夜夜纠缠着他,当时这种情况却越来越严重,皇帝很是担心这个亲弟弟会出什么事,无奈之下只能把他送往战场,果然只有在奋勇杀敌中,慢慢平息了他心中的哪种莫名的屠戮血腥,但是随之而来的却是午夜的冤死鬼魂,最后把她折磨得整日疯疯癫癫,时而癫狂,时而暴躁,时不时地虐杀俘虏,军营里一提起它都是闻风丧胆。
但是一夜他莫名其妙的失踪回来,满身暗红色鲜血,甚至有的印在嘴角,并且恶臭扑鼻,反而从那以后他去显得正常些,那以后他的房间里每夜都会传来惨叫声,凄厉刺耳,臭气熏天。每日他从房间出来总是满嘴恶臭的血。
一日皇帝来军营看他,正巧看见他在床上抱着一个一动不动的女人,皇帝本来要奚落他一番,却猛然瞧见他嘴里那一块儿还没有完全咬碎的腐肉碎块,嘴角满是鲜血,甚至还有几根看得出颜色的血管,他手里还捧着那根还没有看完的女人手臂,暗红色的血手还滴着血,自那以后皇帝就把他遣送回家。
那以后总是夜出早归,每次出行还会带着大量的人马,回来后就金银器物慢车满车的拉回府里,那是一对“鬼军”,从来没有空车。
“还有呢?”
“铭文就讲这些。”
“你是说这墓主人就是那个什么王?”
我点了点头“是淮王。”
廖军楠楠说到“对,就是淮王,他娘的还吃死人,这也太邪性了,怪不得他这墓也是那么古怪,你最后说到鬼军,你说他是不是还兼职盗墓贼啊!。”
我看了一眼一旁的两人,穹叔倒是依旧一脸平静如水,好像早就知道是的,更像是做已经知道这个故事一样,贝贝倒是窝在一角,死死地盯着穹叔,紧紧的握着手里的微型机枪,好像就在戒备一只可以随时反扑的凶猛的恶兽一般。我真的是越来越搞不懂这两个人究竟有什么恩怨。
我马上回过神来“你说什么?”
廖军无奈道“你怎么还没有老就他娘的耳聋了,我说他是不是可能是盗墓贼啊!那个鬼军很可疑,什么宝贝也不可能无缘无故变出来。”
我淡淡说到“有这个可能,以前盗墓客是一个赚钱的行当,操场就是专业的盗墓团伙老大,其实这也没什么稀奇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