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军则是冲我摇乐摇头,眼神没有平日的嬉笑,反而成一本正经,我猛然想起那水宫海墓的坐标,其实我只给廖军和胡彪看过,胡彪根本没有那个脑子,那么只有是廖军事先和穹叔的人通风报信,所以才让他们是先比我们早一步找到水宫,还有廖军居然头先说出的鬼地,运动里说他一个花花公子怎么可能会知道这些术语,我也是从老领队那里听来的,他怎么可能会知道,我心里忽的一阵一阵的抽搐,心想到“难不成他才是最大的无间道。”
我突然有一种被出卖的感觉,比让毒僵追还难受,恨不得抽肿眼前这张大脸,再狠狠的揣上几脚,他娘的居然一直拿我当猴耍。
廖军此时眼睛死死盯着那毒僵的脚,屏住呼吸一动不动的捂住我的口鼻,我心里虽然气的一发不可收拾,但是这时候还是活着的最要紧了,我翻了他一眼,点头表示明白。
我细细打量这棺材底,足足有半米多高,而且都是人像雕刻,就是描写墓室主人的生平,其中一幅是一个威风凌凌的大将军,一柄长剑在手,指着苍穹,还有身边的三个绝美的军装夫人,个个都是美轮美奂,英姿飒爽,我心里不禁有些奇怪,难道那位大将军就是我们所见到的毒僵吗?那三幅凤晶棺里就是他的三个媳妇。
但是看完正副壁画,都没看到那将军究竟犯了什么弥天大罪,死后要这样对待他,反而里面多数都是他和夫人征战沙场,奋勇杀敌的场面,我不禁胡乱猜测起来,难道是什么功高盖主之类的,还是被那个什么淮王迫害死的。反正总不可能自己把自己弄成这样,那他娘的就是脑子有病啊!
廖军猛然说到“你看那是不是他的那把剑。”
我寻声看去果然在我们的头顶处,一柄闪着寒光的宝剑就钳在里面,因为旁边都是色彩鲜明的壁画,不仔细看还真的以为是画上的。
我冷声回到“是吧!你想说什么呢!”
廖军楠楠说到“一般这些毒僵都会对生前所用的东西产生惧怕,再说我想那柄宝剑肯定已经饮下了不少人的鲜血,只要我们找准时机,就能一剑刺死它,我就不相信他的戾气还能有歃血冥器厉害。”
我本来就想试探一下,我总认为自己想的太多了,这下我几乎确信了,他让我看不懂,我心里却是并没有我想的那么失望,反而多了些莫名其妙的不知所措。
“海子,你怎么了!呵呵!想那家姑娘呢?根哥说说!”
我心里确实很不是滋味,喃喃自语的说了句“你是故意的吗!”
廖军追问句“说什么呢?拽文可是不好。”
我心里忽然一颤“没……没什么。”
忽然我只感觉肩膀猛的一痛,像是被锯条狠狠的一锯,疼得我在地上打滚,额头的汗珠不住的往下流,我不住的往下憋,生怕喊出音来。
廖军一把摁住我,扯下我的衣袖,脸色瞬间苍白“你怎……么中毒了。”
我痛苦的摇了摇头,就感觉整个胳膊被电钻狠劲的往里骨头里钻,廖军掏出一小袋糯米,抚过额头的汗珠,严声说到“你忍着点!”
“吱拉”
一股黑烟从胳膊里往上冒,我马上就感觉到钻心的疼,身体瞬间被剁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