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怕的是,死还不能死个痛快,各种酷刑足以将人折磨的生不如死。
“不行,你现在不能去警局。”炮楼突然一把抱住廖北风,不给廖北风动弹的机会。
“我曰,你做甚!”廖北风反应不及,头脑又一片混乱,完全没有防备便被炮楼死死抱住。
“你不能去警局,万一小满他们已经把咱俩供出来,你去了不是等于自投罗网吗?”一向头脑简单的炮楼,突然开窍了。
廖北风内心惊颤,自己竟然一点都没意识到这么严重的问题。
所谓当局者迷,廖北风此刻真的是有些方寸大乱,思绪乱成一片浆糊。
说到底,廖北风也不过堪堪二十岁,心性还未定,突然遭遇这么大的事情,要是还能冷静分析各种可能性那就见鬼了。
廖北风奋力挣扎着,炮楼所说的可能性虽然可怕,但身为老大,弟兄们遭了难,自己怎么可能置之不理!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之际,回卧房的廖平原却换了身便装又走了回来。
“搂搂抱抱成何体统!”廖平原看到这一幕立即不悦怒斥。
在绝对威严的老爷子面前,别说是炮楼了,就是廖北风也不敢放肆。
两人急忙放开,炮楼就像犯了错的孩子似的,低着头不敢说话。
廖北风则怔怔出神,思考着解救弟兄们的对策。
做为老大,这事儿责无旁贷!
“不是让你带千寻四处去逛一逛吗,还愣在这里做甚!”廖平原恨铁不成钢的问道。
昨天晚上他和季梧桐可商议好了,明年年初就有个良辰吉日,到时就把两家的婚事给办了。
趁着还有几个月时间,多让两个孩子走动走动,也好增进感情。
可这兔崽子倒好,这么大的事情,居然一点都不上心。
廖北风左耳进右耳出,根本没当一回事儿,但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立即扑捉到老爷子话里的另一重意思。
老爷子刚刚才从警局回来,既然没有任何表示,那就说明小满他们还未招供。
廖北风双目放光,终于找到营救小满他们的突破口。
“我现在就去,午饭就不用等我了!”廖北风急忙回应一句,转身便直奔家门口冲去。
炮楼对廖平原行了一礼,也跟着火急火燎的跑了出去。
两人刚出家门,廖北风发动边三轮便驾车直奔警局而去。
廖平原笑骂了一声臭小子,也没有多想,独自一人用起早餐。
一顿饭功夫还没过去,家里的电话就响了。
“喂!”廖平原接过福伯递来的电话。
“局长,杀鬼帮头目招供了,但他的供词……”马平汉说到这里顿了顿。
“供词怎么了?”廖平原一头雾水的问道。
“他的供词称杀鬼帮头目另有其人,山寨的赃款也都在真头目手上把控着。”马平汉言词躲闪,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供出是什么人了吗?”廖平原眉头微蹙,隐约能听出些许反常。
“这……”马平汉犹豫了片刻,装出一副为难口吻,可终归还是说了出来:“真正的头目正是北风。”
廖平原愣了愣神,嘴角一阵抽搐,缓了好几口气才问道:“具体是什么情况。”
马平汉不敢隐瞒,将详情都说了一遍,随后请示道:“不止一人招供,其他土匪喽啰也一致指认北风,这事儿您看怎么处理?”
“先别声张,我马上过来。”廖平原挂断电话,连警服都没换便急匆匆的出了家门。
而另一头警察局里,马平汉挂了廖平原电话,立即又向市警察厅打了电话。
“喂,老舅,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