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身材高大,面容俊朗的青年,正站在一个长桌前,铺着纯白桌布的桌子上大刺刺的横躺着一名已经被开膛破肚的少女,那少女的腹腔被活生生的挖开,四肢被粗壮的铁环死死的扣在了桌子上,而更加让人震惊的是,那少女竟然还没有死,在那张惨白的脸上隐隐可见惊恐和绝望,眼角依稀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宫徵羽在看到眼前这一幕的时候,眼神微微一暗。
正握着一把锋利的匕首的青年,抬眼看向了站在门外的宫徵羽,俊朗的面容上忽的扬起了一抹爽朗的笑意。
“羽儿?回来了。”
宫徵羽不着痕迹的敛去了眼底的那一抹幽暗,顺从的走入了房间,与青年的面前单膝跪地,沉声道:“今日未能达成父亲交代的任务,还请父亲责罚。”
谁也不会相信,站在宫徵羽眼前的这名男子,竟然就是摘星楼的楼主宫羌!
宫羌今年已是年过半百,可是光从容貌和身材上看来,却至多二十六七,看似与宫徵羽的年岁相差不大。
宫羌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看着跪在自己面前一副负荆请罪模样的儿子,微微上扬的眼角带着一丝笑意。
“羽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宫徵羽没有抬头,只是一本正经的回应道:“父亲让孩儿去浮光城办的事情,孩儿未能完成。”
“哦?”宫羌的眉峰微微一挑,面上依旧挂着那爽朗的笑意,“羽儿,你办事从未让我失望过。浮光城里也唯有赤血旅团稍有战力,不过也是一群乌合之众罢了,便是他们的团长孟浮生,只怕也不是你的对手,你又怎会失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