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也会在每月初一和月尾,以及每月逢五抱胤禛到慈宁宫和哀家的慈仁宫,向太皇太后和哀家问安,到时你就能看到胤禛。”
孝庄年岁大了,最烦宫妃们在耳边叽叽喳喳,就想着取消宫妃到慈宁宫请安,奈何康熙帝不赞同,到最后,经孝庄同意,定下月初月尾,由宫妃们前往慈宁宫请安,也是在那时,康熙帝定下宫妃们每月逢五到慈仁宫向仁宪太后问安。
实际上,仁宪太后的想法和孝庄一样,喜静,不愿宫妃们闹哄哄地到慈仁宫请安,只想安安静静过自个的日子,但孝庄不同意,
她是因为年岁大了,才想着讨个清静,而仁宪太后虽是太后,年岁到底尚轻,要是把日子过得和她一个老太婆一样,岂不太过乏味,于是,和康熙帝一商量,就定下每月逢五到慈仁宫问安。
也就是每月初五、十五、二十五。
仁宪太后见宫妃们给自己请安的次数,仅比太皇太后多一次,便也就默许了孝庄和康熙帝的安排。
“只要胤禛好好的,嫔妾心里就已知足。”
乌雅氏如是着,心里却无时无刻都在想着儿子,想着她的胤禛,可她知道自己只能在心里想着,不能行差踏错一步,这样总有一,胤禛会回到她身边,会开口唤她一声额娘。
山石草木皆有心,何况是人呢?
她想着念着儿子,这些碍于规矩不得不压在心底,但给她机会的话,她会对儿子表露出她这做额娘的心意,这样迟早有一,会得到她应有的回报。
乌雅氏记着叶夏在御花园对她过的话,并在坐月子期间,想明白那番话的意思,所以,她不再把怨恨写在眼里,挂在脸上,她要忍,要忍着满心不甘,等候儿子胤禛认生母!
“你能想得通就好。”
叶夏言语浅淡了句,就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乌雅氏在慈仁宫又坐了会,忽然感觉身上有点不适,不由起身向,面上稍显尴尬,向叶夏告退。看出她身上的异样,叶夏自是没有多留。
初次食用融入灵泉水的饭菜,身上都会覆一层油亮亮的黑色薄膜,这是体内杂志渗出肌肤形成的,而乌雅氏告退,就是这么个原因。
“主,您……”
走出慈仁宫,新到乌雅氏身边服侍的大宫女琴心张了张嘴,支支吾吾想什么,却又半晌吐不出后话。乌雅氏心生奇怪,眉心微蹙,问:“怎么了?是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
琴心点头:“主脸上和脖子上,对了,还有这手上……”
乌雅氏没等琴心把话完,就垂眸看自己的双手,登时双眼大睁:“这……”
须臾,她眨眨眼,急声:“快,快会承乾宫。”
怎么这么脏啊?
她来慈仁宫给太后请安前,有好好梳洗过,这会儿怎么就……
除过琴心在身边伺候,另一个大宫女琴笙亦在,两人闻言,忙不迭地应了声,扶着乌雅氏就疾步朝承乾宫方向走。
“主,您……您好像变美了,不,不对,是变得比主子去慈仁宫给太后请安时还要美些。”
一回到承乾宫,乌雅氏先是出恭,接着去沐浴,等她换身衣服,清清爽爽坐在梳妆台前梳妆好后,琴心惊讶地睁大眼,随之高忻话都不顺溜。
琴笙同样高兴异常:“主,琴心得没错,您确实比咱们去给太后请安前还要美了两分。”
乌雅氏在梳妆镜前坐着,自是有看到自己身上的变化,要相貌变美了些,其实不然,是肌肤比以前更细腻,更白皙罢了,
不过,俗话得话,一白遮百丑,比起先前,现在的她很明显更白皙零,这就在无形中将她本就出众的姿色又拔高些许。
可这是何故呢?
乌雅氏拧眉想着,蓦地,她脑中闪过一道亮光,想要抓住,却又什么都没抓到。
腊八节当日飘雪,且这场雪一下就是三日,且越下越大,丝毫看不出有停下来之势。
“主子,这场雪下得有些不寻常啊!”
叶夏盘膝坐在暖炕上,手里拿着本游记随便翻阅着,听到李嬷嬷所言,她将游记放到炕桌上,望向窗外飞雪,低喃:“不寻常?”
李嬷嬷接话:“是啊,主子你也看到了,今年这场雪太大了,又连续下了三日,要是继续下下去,怕是会造成雪灾。”
没听李嬷嬷起,叶夏是真没想到雪灾上面去,毕竟冬日飘雪再正常不过,然而她现在所处的是古代,人们的住房多是木质结构和土墙茅草房,其坚固程度,和现代的钢筋水泥建造的房屋根本没法比。
这场雪如果连续下个七八,甚至更长时间,那么势必造成严重雪灾。
到那时,百姓房屋坍塌,没粮食、没衣穿,没地儿住,还不得冻死、饿死?!
“雪灾……你皇上有没有想到雪灾这种可能?”
叶夏眉头越发拧得紧。“咱们皇上英明睿智,肯定会想到这个可能。”
李嬷嬷如是着,闻言,叶夏不置可否,却也没再什么。
熟料,两日后的夜里,康熙帝先后收到顺府、广平府的灾情急报,看着急报上单单重灾县就多达多达十七个,房屋坍塌,死伤无数,就这雪还在下着,可想而知,随后不知还有多少百姓会被冻死、饿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