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去休息。”七夜对着走来的白芯雨说道。
“奴家过来陪陪您。”白芯雨故意把胸前的衣服拉低了点露出一片雪白,靠在七夜身边。
“哼,你一个奴隶哪儿有奴隶的样子。”七夜闭着眼风轻云淡的说道。
“奴隶不就是供主人取乐的嘛,不如今晚就让奴家好好伺候主人您?”白芯雨妩媚迷人的脸上露出一丝诱人的红晕,开始慢慢褪去自己的上衣露出了雪白的香肩。
“滚回去。”话落一股令人心悸的气息散发,把趴在自己身上的白芯雨震开,此刻的七夜仿佛一头蓄势待发的凶兽随时可能要了自己的命。
“是夜神。”白芯雨脸色微变,自己主动献上身子没想到对方居然不要,而且刚才那感觉是真的要杀了自己吧,回想刚才令人心悸的气息白芯雨芳心不由一颤,性格真是怪异我以后还是收敛一点为好,心里对自己暗自嘱咐道。
白芯雨离开,七夜开始修炼起来,意识化作一个小人进入自己的识海内,上邪剑依旧安静的悬浮在自己的识海中,剑身上的裂痕清晰可见,七夜静静地看望着,若不是母亲的血脉,凭自己在的实力早就被它摧毁了,哪能这么安静,伸出手七夜尝试着去接触上邪,可手还没碰到剑柄就被一股力道震开。
“上邪剑,我知道你有灵,也许现在的我还不配使用你,但你相信我,以后我肯定会强大起来,你存活了无尽的岁月一定还有很多功法可否在给我一部”
没错七夜是来要功法的,自己现在除了邪影秘术,芒夏神息术,帝舞格斗术这三部功法外就没了,自己身为神子时所修的功法全是萧天翼所传,自己现在不允许自己去使用,萧易寒已经死了,现在自己叫七夜,这一世自己要重新修炼,可是现在除了单纯的用冰神体去硬刚,就是靠体内的寒气或灵力凝聚物体,要不就是用魔气去刚,帝舞格斗术就不说了,反正除了刚还是刚,太单一了,所以七夜才来找上邪剑,上邪剑灵存活了无尽岁月知道的功法肯定都是上品。
“求你了通融一下呗。”七夜正色道。
“大哥?大姐?帅哥?美女?前辈?”七夜开始讨好起来。
“难道你就看着你的拥有者这么垃圾么!你就不想等我强大了带你重现人间威震天下么。”
“我靠,你不给我就不走了!”言罢见怎么求都没反应,七夜的意识小人直接在识海里打起了滚,活脱脱一个无赖,“我不走了,不走了,你不给我。”
“你给我滚!”一道清冷的女子声音响起。
“哎!你终于肯说话了。”闻言七夜停止翻滚望着上邪剑,道:“求您啦,给部武技吧。”
“你可真不要脸,我告你,要不是你娘我连邪影秘术都不给你,邪影六式是本尊亲创这还不够你用?”上邪剑灵带着一丝嫌弃和愤恨的说道。
“是挺好用”
“那你还要什么要!”上邪剑灵大声喊道。
“你是女生要优雅小声点,说说你那六式五个是操控邪影,只有一式是用来攻击的,还必须有邪影,要是邪影不在身边那有个屁用?”七夜摊了摊手吐槽道。
“哈哈哈,千百年来你是第一个敢跟本尊这样讲话的,从来都是本尊操控持剑者,想不到现在却被你操控,虽然现在你是个垃圾。”上邪剑灵无奈的笑道。
“现在是现在将来就不一定了。”七夜望着上邪剑坚定的说道。
“哼,现在你用不了神和魔的力量给你一部人族武技自己去体会。”接着,一道黑色光束射向七夜。
“祭灭枭杀印。”七夜感受着脑海中的那道武技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这武技一共有三式,第一式祭灵,第二式灭灵,第三式枭杀印嘿嘿。”上邪剑灵笑着解释道。
“这是什么级别的武技?”七夜大概领略了一下这部武技听到女子不怀好意的笑声有些发怵开口问道。
“这个嘛,嘿嘿禁祭”上邪剑灵邪笑一声说道。
“我靠禁祭你想玩死我啊!”七夜吓了一跳,禁祭武技,传说级别的存在。
禁祭本身就是一个禁忌,想要换取强大力量就要付出一定的代价,七夜曾见过一位顶尖大能修炼禁祭功法,斩情决,此功需要断绝一切情愫,每次突破都要经历一次生死情劫,生死情劫有可能是你的家人,也有可能是你的挚友,亦有可能让你舍去你所牵挂的事物,而且必须让修炼者亲手斩断,乃至哪位大能彻底成为了一位无情之人无牵无挂,无情至上。
但是有传闻哪位大能偶然间遇到了一位女子,本以无情却亦有情而生,因此他决定从新悟道想要逆改斩情决,禁祭功法想要篡改何其困难,奈何天谴难从容,天劫将至,女子为救他在七七四十九道雷罚下香消玉殒,哪位大能也是逆行斩情遭到反噬修为尽失,最终竹篮打水一场空,但也悟出了根本,盲目的追求武道并不可取。
七夜曾经去找过哪位大能寻求悟道,他归隐在一座山林之中,远离世间,大能已经迟暮成了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老者带着七夜来到一座山峰之上,一棵大树下齐齐的排列着一座座墓碑,有的是家人,有的是好友,还有那名女子,都已逝去。
曾经的七夜:“前辈修炼斩情决,您后悔过吗?”
老者嗤笑一声长叹道:“唉~后悔?呵呵,有时真的不知道情是什么?有时候它可以让人很幸福,有时候也可以让人很痛苦,就算是被伤得体无完肤满身是伤,有人也要去爱。”
曾经的七夜:“那什么是道心?”
老者(饮了一口酒悠悠说道):“道心?所谓平常是道,无是非、无取舍、无断肠,无凡无圣之心亦为道,看穿功名利,看破毁誉得失,看透胜负成败,世事无常,在各种磨难面前,在各种诱惑和欲望面前我们若能将至从容对待,亦为心。”
曾经的七夜:“您都已经看淡了么。”
老者(抬头看了看树梢):“不我还保留着都已失去这么多人了,我不想把回忆也失去,纵使会很痛苦,但这就是我的道。”
老者(走到一座墓碑前取出酒,倒了两杯,递给了七夜一杯):“来陪老夫喝一杯。”
曾经的七夜(拿起酒杯走到老者面前):“敬您!”
老者(抬手举着酒杯不说话):“”
曾经的七夜:“前辈”
曾经的七夜(拿起老者的酒杯走到墓碑前撒下):“人亦有道,道亦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