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最激动的人,还不是宋薇兰,而是一旁的叶东平,此时他才感觉没白养了这儿子,关键时刻真的能顶的上啊!
听到叶东平的话后,宋薇兰的脸上忍不住现出一丝红晕,她知道自己亏欠这父子俩的实在太多了,当下一手挽住了叶东平,一手挽住了儿子,三个人同时坐在了沙发上。
叶东平的注意力自然是一直都放在妻子身上的,而宋薇兰却是像看不够一般的打量着儿子,三人就这么静静的坐着,在享受着那种不需要语言就能感觉得到的亲情。
“叮咚!叮咚!”
一阵门铃声打破了房间里的温馨,安娜的声音从外面传了出来,“主人,请问午餐是送到房间里面吗?”
“送进来吧,安娜,你也进来!”宋薇兰谈了口气,说道:“安娜,让你叫阿姨,怎么就是不听话啊?”
见到叶天奇怪的样子,宋薇兰道:“安娜是我收养的一个孤儿,她小时候受到过一些伤害,我帮助过她,从那之后这丫头不愿意改口了……”
安娜的父亲是个瘾君子,在外面欠下了很多债务,在他吸毒过量死亡后,一群毒贩子寻到了安娜的家里。
看着家穷四壁的房子,那些毒贩将目光打到了安娜母女两人的身上,安娜年轻的母亲被迫去接客卖淫了,而五岁的安娜,则只能将仇恨埋在心里。
那些毒贩自然不会对个五岁的孩子多加防范,一个很偶然的机会,安娜遇到了宋薇兰,或许是缘分吧,她结结巴巴的向宋薇兰讲诉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出于一时怜悯,宋薇兰让人解决了那些毒贩,救回了安娜的母亲,只是那时她已经沾染了艾滋病,很快就去世了。
母亲的去世让安娜把宋薇兰当成了唯一的亲人,但就是固执的要叫宋薇兰为主人,这十多年来一直都未曾改口过。
听完安娜的故事,叶天点了点头,说道:“这女孩命硬,天生克父母亲人的,叫您主人却是可以化解掉那股子戾气。”
叶天之前看了一眼安娜的面相,只是中西方人种不同,他并不敢肯定自己推演出来的结论,但母亲的讲诉却是证实了相术对西方人也是通用的。
“你这孩子,不允许在安娜面前这么说。”
宋薇兰有些嗔怪的看了一眼叶天,她抚养安娜十多年了,内心早已把她当成女儿来看待的。
“薇兰,叶天可没有胡说,他看相很准的,安娜愿意那么叫,就不要让她改口了。”
对于这件事,叶东平绝对是和儿子站在一边的,逆天改命那种事情叶天都能做得出来,看个面相算什么啊?事关妻子的安危,他自然不敢大意。
“东平,你什么时候也信这个了?”宋薇兰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丈夫,记得年轻那会他可是最坚定的无神论者啊?
“咳咳!”
叶东平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一声,对推着餐车进入房间的安娜说道:“不说这事,安娜,一起坐下吃吧。”
“不,我已经吃过了!”
安娜摇了摇头,手脚麻利的将四副碗筷摆在了餐桌上,然后把餐车上的一道道菜给端上了桌子,自己则是站在了餐桌的一旁。
“身手不错,不过比马拉凯他们少了一股子杀气。”
叶天从安娜身上能感受得到一股澎湃的气血,这在女人身上是非常少见的,想来她应该是经受过极其严格和残酷的训练。
不过对于人体而言,西方的这种训练方法其实并不科学,他们是在强行激发人体的潜力,使其在某一个时段保持住身体的最巅峰。
但过了这个时段之后,他们的身体就会走下坡路,其下场甚至要比国内那些修习外门功夫的人更加凄惨,没有几个能得善终的。
俄罗斯的那位拳王如此,马拉凯和安娜等人也是那样,当他们过了四十五岁之后,各种隐疾就都会显露出来了。
“马拉凯他们还好用吗?”
听到儿子提起那几个保镖,宋薇兰随口说道:“要不然我再雇佣-更新他们一年跟着你吧?”
自从察觉到家族中有人想对儿子不利之后,宋薇兰对叶天的安全问题就特别的重视,马拉凯那四个人的佣兵小队,已经是她所能雇佣到的最厉害的保镖了。
“得,您就饶了我吧,我真的不需要他们保护。”
叶天苦笑着摇起了头,开口说道:“您要是想帮我,就把那三千万美元的雇佣金支付了吧,我前段时间带着他们做了些事情,答应提前和他们解除雇佣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