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不败的，明天再战！”
我气宇轩昂，激动的呐喊，结果话音未落，一记手刀从后面砸到了我的脑袋上，一个穿着城管制服的中年人，操着一口方言说道，“咋的，明儿个还敢来，信不信把你们统统关禁闭！”
“呜呜~对不起，我们不敢了。(看啦又看手机版)”我赶紧道歉。
“屎孩子不好好读书，出来瞎逛荡啥，我看你们作业还是太少了，你们哪个学校的，我给你们校长扣个电话，给你们加点料。”
“啊，不不不，我们再也不敢了，您就绕我们一会吧。”我可怜巴巴求饶。
“好啦，快走吧，再晚回家就吃不上饭了。”
我充满感激，眼珠一转，顺嘴问道，“好的，谢谢叔叔……我想问您一件事，刚才跟您说话的那个人来干嘛的啊？”
“举报你们的啊，你们在那儿大喊大叫，影响到别人了，举报你们是应该的，光荣的，你们可不能怀有埋怨之心……”
妈呀，一步小心又被教育了一番，不过我也弄明白了现在的状况。
我们暴露了，白眼镜店长已经知道了我们行动，并且开始了报复行动。
我们出了保安室，紧张兮兮的围在一起商量对策，还没有得出结果的时候，更加糟糕的事情发生了，有人把我们被抓的照片传到了粉丝群里，并且造谣说我们卖的书都是假，纸里有毒，对身体不好，影响发育。
这下群里炸开锅了。
群里的粉丝分成了两大派，就等着方凌出面解释了，要是处理不好，形象就毁了，以后赚不赚钱另说，方凌可背负不起骗子的骂名。
“就说是我骗方凌来摆摊的吧，方凌不知情。”大熊第一个站了起来，非常仗义。
“谢谢，大熊哥，事是我们一起干的，不能让你一个人负责。”
“牺牲我一个，总比大家都受牵连的好，我没事。”
“不行，就是不行。”
大熊还想争取，被我拦住了，“没用的，就算我们三个站起来顶罪也没用，在他们看来我们跟方凌是一个整体，无轮我们说什么都会有人质疑的。”
封北觉得不可思议，激动的说，“我们卖的书都是正经买来的，怕什么，直接跟他们澄清就好了，做生意赚钱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用不着遮遮掩掩的。”
方凌微蹙眉头，“直接坦白，没问题的，但是以后也没办法赚钱了，粉丝们会觉得我在做秀，都是为了引诱他们买书装出来的。”
我看着方凌患得患失的表情，知道对这些粉丝投入的感情是真的，虽然我们最初的目的就是赚钱，但是她跟粉丝之间的互动，都是真情投入，认真回答每一个人的问题，为了签名好看，练字到深夜，为了使合照更好看，恶补拍照姿势。
现在的一切，都是她的真情换来的，我们三个只是她的传达工具，当然理解不了她面对粉丝的复杂心情，要不是我们每天晚上煲电话，我也不知道她默默付出了那么多。
不能认输，要想办法保住方凌的名誉，我给自己下了死命令。
“方凌说的对，对手就是抓住了这一点，才选择在我们收摊时候让城管抓我们的，从照片来看，他跟踪了我们一天，如此用心险恶，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我们的，即使这次得到了粉丝原谅，以后还会冒出新的麻烦来。”
“说这么多，你有什么注意直接说吧，金诚。”封北着急说道。
“我们的敌人是白眼镜店长，这事还得去找他。”
“找他做什么，他对我们都下死手了，还能帮我们吗？”
“就是，不如我们把他给绑过来，让他在群里说照片是假的，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