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水相逢,不留姓名,有缘我们会再见的!”当大家反应过来的时候,只听见林岚的声音远远的隔着月色飘了过来。
“对呀,还不知道他名字呢!”看着夜空中飘飘的落叶,任昙魌喃喃的说道。
“走吧,我哥哥快不行了!”此时的任天虎虽然醒了过来,但是脸色苍白的让人看着就害怕,那脸白的比白纸还白,本该红润的嘴唇也变的苍白。看来是被那寒气侵蚀的五脏六腑都冰冻了一般。
此时满脸泪水的任天兰搀扶着哥哥,用哀求的眼神看着任昙魌和胖墩,如果不是自己一时兴起,今天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哥哥也不会变的这样。如果能回到从前,她是绝对不会鼓动大家来这里的。
高高兴兴的来,却不曾想会是这般结果,虽然任昙魌也被附身,但是他的情况却比任天虎好很多,还真应了他们来的时候任天虎说的他个子高,天塌下来他顶着。
月亮已经西斜,远处不时还会传来几声鸦叫,但这些对于走在去却任家庄的四个人来说已经没有什么震慑力了。
他们几个先把任天虎和任天兰送回家了,然后任昙魌和胖墩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也许别人回家会遭到父母的责问亦或许是责罚,但是任昙魌只有一个爷爷,所以他满以为自己从出去到回来,爷爷是不会发现的。
可是当任昙魌悄悄溜回院子之后才发现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正坐在自家院子里抽着闷烟,品着凉茶。
当任昙魌刚踏进院子,那老人就磕灭了他平生最爱的那把旱烟袋,冷冷的说道:“还知道回来啊!”
月光下的老人,有股傲气临风的感觉,那白亮的银发泛着银光,虽然看不清那老人的脸色,但任昙魌知道爷爷肯定是生气了。
“爷爷,小魌知错了,保证没有下次了!”虽然爷爷平时不怎么管自己,但是一旦爷爷发起怒来,可是很吓人的,在记忆中这样的情况只有一次。
“你还想有下次?!”仍然看不清这老人的面容,但是任昙魌有些害怕了。
“不,不!没有下次了!”在爷爷面前从不结巴的任昙魌竟然话都说不好了。
“不是我想管你,只是你们这次做的太过头了你知道不,你老实说你去了哪里了?”那有些苍老的声音仿佛有些嘶哑,就像是经历了万般沧桑。
“我,我没有去什么地方呀,就是在打麦场里玩了会儿捉迷藏!”爷爷的口气不由的让任昙魌有些发慌。
“都到这个时候了,还在说慌,你以前去打麦场我管过你没有!只是我不想你再走你父母的老路了,你知道吗?!”话还没有说完,那老人“啪”的一声就把那杯还未喝完的凉茶摔在了地上。
“爷爷……”任昙魌吓的哭丧着脸马上就跪在了地上。他从来没有见过爷爷生气还摔东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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