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昨天和你一起去的人今天都没有去学校吗?”任昙魌他爷爷并没有直接回答任昙魌的问题,而是把话题扯到了任天兰他们身上。
“什么,她们都怎么了?”任昙魌着实吃了一惊。
“唉,还不是你们擅自闯入那太平间所闯下来的祸吗,那个地方之前就传的沸沸扬扬的,你们还真是胆子大,他们三个现在都是脸色发白,发着高烧,而且还满口说着胡话,他们的家人都以为是撞了邪了,这不一大早整个村子就传的沸沸扬扬的,而且听说昨晚那个看大门的老头也被吓死了,我去那里看了看,没想到这一去就是一天。”任昙魌的爷爷口了打的哀声,仿佛有说不出的苦衷。
“那他们今天也没有去上学吗?”虽然他知道自己问的是废话,但是他还是要问一下。
他爷爷无奈的摇摇头,让任昙魌去厨房吃饭,他已经做好了面条。然后就又独自跑到院子里抽烟去了。
此刻的任昙魌心里满不是滋味,也许自己就是那个道士说的有缘人,所以自己还可以自由活动像没事人一样,但是他们三个就不行了,这不都病倒了。
吃着面条的任昙魌满眼的泪水,不行,他下了决心一定要去看看他们,如果不是自己,都是自己连累了自己的好朋友,如果不去看看,自己的良心都对不住自己。
“小魌,你干什么去!”吃完面条后的任昙魌带着他那把梦魂刀本来想偷偷溜走的,没有想到还是被爷爷给发现了。
“我,我想去看看他们几个!”任昙魌小心翼翼的说道。
“唉,我知道你的心思,就你目前的状况,去看了也没有用,我已经替他们看过了,没什么大碍,修养几天就好了,学校的事情你也不用艹心了,我已经给你请过假了。你过来……”爷爷那把旱烟袋锅已经抽了好多年了,但是每当遇到事情的时候,他总是不停的抽,仿佛那里寄托了他很多的哀愁与智慧。
任昙魌不知道爷爷要他做什么,但是此刻的他没有选择,只能乖乖的走过去。
直到任昙魌从傍晚一直站到月亮升的很高的时候,爷爷才磕灭了他那时刻不离身的烟斗,仿佛做了什么重大决定似的叹了口气:“也罢,我本不想你进入此道,但是既然你误打误撞的进来了,这也是天意,天意如此,你自当继承我的衣钵!”
“什么道,什么钵?”听完爷爷讲的话,任昙魌莫名奇妙,今天感觉爷爷好奇怪,先是消失了一天,然后就是让自己站了好几个小时,这次又说传什么衣钵,就像是要交代后事什么的。
“我本是捉魂者,也算是阴阳师,在咱们农村一般都叫跳大神的,其实咱们这也算是有传承的,现在世风曰下,阴阳师不算怎么吃香,我本不想你入此道,因为你父母……唉,不提也罢!”不小心又一次提到了任昙魌的父母,老人家不由的满眼神伤,伤心的往事他是再也不愿意提起。
阴阳师或者捉魂者这个名词其实任昙魌是听说过的,因为他看过几个林大事的鬼片,所以他没有听太多的介绍就已经懂了,每当看见电视里面的林大事,拿着符镇鬼的时候都羡慕不已,只是没有想到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
只是让他吃惊的是爷爷竟然是阴阳师,他从小到大从来就没有听说过,也不曾听别人说过,看来爷爷是对自己隐藏了很多东西,包括自己那从没有见过面的父母,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现在过的好不好?
不曾想突然联想到了自己的父母,任昙魌也有些黯然,虽然他和自己那没有见过面的父母没有什么感情。
“怎么,你不愿意?”看着自己孙子眼里流露出来的黯然,老头还以为孙子不愿意做个阴阳师,所以才开口问道。
“愿,愿意!”任昙魌激动的都有些结巴了,做个阴阳师那可是他毕生的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