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兄弟,误会啊这是误会!”樊虎立马谄笑着把手里的钱还给了那人,立马说道,“我刚才是和我这位朋友开玩笑的,我说我能把你的钱给拿出来而且你还不知道,他不信,所以我就没有经过你的同意把你的钱拿出来了!实在不好意思啊!”
“什么误会,我看你就是故意的!快来人啊,抓……”那人把话喊到一半硬声声的把后半句给憋回去了,此时他是满脸的惊恐。因为不但是他就连任昙魌也看见了在那人的胸前突然出现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
“你最好老实点,再喊别怪我不客气了!”此时樊虎一改刚才那谄笑的脸取而代之的则是那像变脸一样阴狠的脸,顿时吓的那人是脸色发白,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我不喊就是了!”好久那人才如梦方醒,好汉不吃眼前亏,反正他的钱一分也没有丢,犯不着和这些亡命之徒较劲,所以他立马就求饶了。
“任兄弟,这里咱们不能待了,赶紧下车吧!”由于这是开学的季节,车上的人是满满当当的,其中大部分都是学生和家长,整个车厢里也是叽叽喳喳的,虽然刚才那个人喊了一声,也只是他们这边附近的人听到了,前面的司机根本就听不到,就在公车上的播音员报起站台名的时候,任昙魌就被那几个人给拉了下去。
“唉,你们啊,这还真是做贼心虚!”看着他们的举动,任昙魌最终还是没有忍住苦苦的笑了一下。
“唉,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您就担待些吧!”樊虎被任昙魌笑的又是一个大红脸,“得,咱们也不用坐车了,前面不远处就是黄老的家了!”
看任昙魌还想去拦车,樊虎马上就喊住了他,在这京城里,任昙魌可谓是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知道哪里也没去过,幸好他遇到了这几个经常流窜作案的坏蛋帮他带路,否则估计他迷路迷到他老妈都找不到他。
“来了,来了,谁啊,这大清早的就来了!”开门的是个中年妇女的声音,从她的口气里听出了些许的不满。
“您好,黄太太,我们在这里给您请安了!”樊虎笑呵呵的迎了上去,他也知道伸手不打笑脸人,这一招是百试不爽,所以他很早的就养成了逢人三分笑,哄的小鬼儿也逍遥。
“你谁啊,我怎么不认识你,你这么早的来有什么事情吗?没事的话我就关门啦!”最近一段的时间黄太太也是被黄馆长的事情给搞的快精神分裂了,这会儿正在做饭呢,心里很是不爽。
“别,别啊黄太太,不知道最近黄老的病情是否有好转?”说话的时候樊虎的一只手依然是搭在了那厚重的木门上,否则的话,估计他们这会儿已经是被人给关在了大门外面而且他还很巧妙的把话绕过去了,没有报自己的名字。
“什么?你说什么?”本来是不耐烦的脸上忽然抽搐了一下,她很不确定的再次问了一下。
“我是问黄老的病有没有好,我给请来了高人了!”这次樊虎大声的在那中年妇女的耳边喊道。
“没。还没好呢,快,屋里请!”在听清楚了樊虎的话之后,那黄太太看了看任昙魌,想了一下但还是把他们请了进来。虽然他看任昙魌年纪轻轻的,也不怎么信,但是有一句话说的好,有病乱投医,况且他们也不是乱投一次两次了,也不在乎多这么一次。
“妈,怎么了啊,外面吵的那么厉害?”在任昙魌他们刚走进院门,就听见了屋里有个慵懒的声音响了起来。
之所以说这是院门是因为这里是黄馆长的私人住宅,而不是中华书局。而黄馆长年纪大了也很怀念以前的岁月,所以没有搬进单位给分配的楼房里住,还是选择住在这在京城有着悠久历史的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