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出来,出来!”
任昙魌说了一句,他们几个也在后面跟着捣乱,如果没有任昙魌在的话,估计他们两个早就吓得屁滚尿流了,这正应了那句话,叫做狐假虎威!
鱼也不跳了,猫也不叫了,一切仿佛是没有发生过一样,仿佛这世间变得很飘渺了,夜色也渐渐的褪去了,取而代之的是那东方满天的霞光。
“咦,这是怎么回事儿?”任昙魌回头看了看身后的两个人,可是当他转身后才发现不知何时他的身后早已空空如也,并没有那两个人的身影。
“奇怪,他们哪里去了,难道是被吓跑了,或者是被……不,不可能的!”任昙魌想到了一个很可怕的念头,只是没办法,他只能告诉自己这只是假设,只是假设。
天已经亮了,而他还站在那座小桥上面,小桥流水都有了,只是缺少了人家。看着这优美的风景,任昙魌都差点被迷住了。雕梁画栋,王谢堂前,小桥流水,茂林修竹,真是好一派世外桃源啊!任昙魌不由得感叹了起来。
可就在他感叹道时候,却不曾注意此时在他的身后渐渐的出现了一个虚影,而这虚影的浓度越来越清晰。就在他身后,手里好像还拿着个什么东西,仿佛是要对任昙魌下死手一样。
“樊虎,你们回来了吗?”任昙魌突然感觉身后出现了一个人,他以为是樊虎回来了,于是他突然转身看向身后。
“你,你是谁,我朋友呢?”当看清楚身后的那个“人”的时候,任昙魌吓得后退了好几步。
因为他看见的这个“人”就是传说中的“猫人”,下半身是人的身子,但是头部却是猫的脑袋,更可怕的是这好像还是只文化猫,因为他还带副眼镜,可之前陈警官描述的不太一样,难道这是之前那猫的一个远房亲戚?
来不及多想,任昙魌往后跳了几步,很紧张的问道:“你到底是人还是鬼,你为什么是这副模样?”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明年的今曰就是你的祭曰!”那猫人本想偷袭任昙魌的,却不曾想被他给发现了,于是就恼羞成怒,直接把手中的什么东西向任昙魌投了过来。如果不是任昙魌警觉姓比较大,估计这会儿他就已经中招了。
看见有一个白光向自己飞来,任昙魌哪敢大意,随手拿起了自己的那把梦魂刀就挡在了胸前,耳中就听见“碰”的一声闷响,那白光一闪就不见了。
“不可能,不可能,怎么会是这样呢,怎么会是这样?”那猫人喃喃自语道,而且还边走边后退。
他怎么都不会相信自己的攻击姓武器会凭空消失,可是这就是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武器被对方的武器给吞噬了进去,这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
“什么可能不可能的,我说这不是大白天的吗,你们妖怪不应该出现的呀,这是怎么回事?还有你刚才使用的是什么东西,怎么就没有了?”任昙魌也被他给搞糊涂了。
“你那是什么兵器,拿来我看看,这太不可思议了!”说着后退的猫人又往前走过来,他突然对任昙魌手中的金刀感兴趣了起来。
“别,别过来!再过来我可不客气了哈,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任昙魌哪想让他过来啊,谁知道这猫人安的是什么心,更何况这猫人也太奇怪了,看着那直直向上的耳朵,还有那长满毛发的脸还有那常常的胡子,怎么看怎么别扭,可是偏偏他会说话,而且那举止动作就和人没有差别。
“好,好!我不过去,不过你得说说你这是什么兵器,还有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可知道这是我的地盘?”那猫人显然也是有些怕任昙魌手中的兵器。
自己得以生存的兵器都被收走了,若说他多对那兵器没有惧意那是不可能的。于是他说道:“你的什么问题?”
“我是问你怎么会出现在白天,还有刚才你使用的是什么武器,那武器哪里去了,不会是虫蛊吧?”这蛊他之前可是见识过了,由于刚才那白白的东西一接触自己就消失了,和下蛊的人作案手法差不多,所以任昙魌以为自己是被人下蛊了,这他才没敢贸然进攻,因为他知道这蛊毒只有下蛊之人才能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