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孙承墟正骑着车子在后面追赶呢,却没想到这小子却突然转弯了,可是由于之前他骑的太快,这猛的跟着转弯这车头一下子就撞在了路边的树上,紧接着他人就飞了出去,只见他贴着地面就擦出了很远,再一看从孙承墟的屁股到大腿部分全部都血淋漓的,好不吓人。
“你,你个小人,我和你没完!”看着还在前面跑着的任昙魌,那孙老大是气的哇哇大叫。虽然是逃走了,但是任昙魌的心里也是在暗暗叫苦,现在他是没事了,可是他还要回岭南村的,毕竟李云笑和樊虎都在那里,就算是不管沈梅,但是他不得不管这两位。
看着哥哥受到这样的伤害,孙承宗也是气的不轻,此时他也没有管他的哥哥而是直接就像任昙魌追了过来。看见这举动的确下任昙魌一跳,他本来以为孙承宗是要先去扶他哥哥的,哪里知道这人不按常理出牌偏偏来追赶自己,他只能硬着头皮往前面跑了。好在这里是在镇上,住的人口还算是可以也方便他躲藏。
听着孙承宗在后面骂骂咧咧的一个劲的往前追,任昙魌是没命的跑,你说这又不是鬼怪什么的,他又不可能把那些上古神兵拿出来把对方砍了,而孙承宗又是个大胖子,凭力气大又打不过人家再说又自己理亏,那他只有逃跑的份了。
跑着跑着前面就被三面围墙给堵住了,这实在是被追的没有办法了,任昙魌不得不施展他所学的武术,双腿往下一蹲然后使劲一飞就冲天而起跳到了前面的高强之上。
“哟呵,想不到你小子还有些本事啊!”当追到近前的孙承宗气喘吁吁的看着任昙魌大骂道。
“见笑见笑,这都是被逼的!”任昙魌苦笑了一下,“孙哥你还是快点过去看看你哥哥吧,看他摔的好像不轻!”
“好,算你行!你给我等着,我一定要你好看!”最后孙承宗气的一跺脚,咬牙切齿的走了。说起来现在任昙魌都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儿了,按说是自己找的救兵把在看守所里的孙承宗给救了,他应该感谢自己才对,可是怎么都没想到现在反而变成了仇人,归根结底应该就是和那个奇怪的密室有关系吧。
任昙魌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个所以然,于是摇摇头纵身跳到了高墙的另一面。当他双脚刚刚落地之后才发现原来这是一户人家的院落,想想刚才说话的声音应该是很大的只是不知道没有打扰到这户人家,因为从任昙魌刚刚和孙承宗讲话到他跳下来,这间屋子里都没有人出来。
“应该是他家里的人都出去了吧!”任昙魌暗暗的点点头,此刻他已经把这户人家定姓为没有人了,于是他就信步的乱走一气,其实最主要的还是找个出路,总不能一直都在人家院子里乱转吧。
可是这苗疆的院落也很奇怪,这和他老家的那些房子有很大的不同,还没有刚走几步就迷路了,在不知不觉间他已来到一扇窗下,这窗户和现在的铝合金窗户不一样,在他那个年代的窗户都是那一种用树做的玻璃框,然后框架做好之后再往里面装上小块的玻璃,那种玻璃是小块而且还很薄并且有些青苔的绿色,看起来十分环保。
出事就出在这窗户是打开的,那时候的窗户打开是把窗户叶子向外拉,就像现在的大门那样支在墙上,而任昙魌由于不小心一头就撞在了上面,而随着他的走动还有之前带的风,把那窗户里面本来是拉着的窗帘给吹的荡漾了起来。
这一荡漾还真的出事了,任昙魌就随着那荡漾的窗帘的缝隙很清楚的就看见了屋子里面的情况。这下任昙魌知道为什么没有人打理他了,原来这屋子里的两个人在上演一副现场版的春宫图,而且看样子两个人嘿咻的正欢,甚至连任昙魌刚才碰到窗户都没有察觉到什么。
也许是两个人正到了最紧要的关头。任昙魌本是个初哥,贸然见到这一幕老脸顿时臊的通红,他捂着头正想离开这里却听到屋子里一个男声冷冰冰的问道:“谁?”
“没谁?”任昙魌随口答应了一声。但随即他就后悔了,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么,后悔的他都像抽自己的嘴巴子。
“没谁是谁,怎么还在说话?”悉悉索索的声音过后一个身影飞快的就出现在了任昙魌的前面,他吓得连连后退了几步,结果那可怜的头再一次撞在了支在外面的窗框上,任昙魌龇牙咧嘴的捂着那瞬间鼓起来的大包说道:“你是人是鬼,怎么跑这么快?”
“原来是你?”当任昙魌镇定下来之后仔细的看了下才发现原来这人他认识!而那人很显然也是吃了一惊,“怎么会在这里遇到你!”
本来火药味十浓的地方一下子变得诡异了起来。说起来这个刚刚办完好事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认识的族长身边的随从。任昙魌不知道他为何会在这里,而那叫小七的人也不知道任昙魌会来这里。
“不会是族长让你来的吧?”小七小心谨慎的问道。
“族长?我还想问你族长在哪里呢,你这是怎么回事儿,你们刚才,刚才你们……”一提到男女之事任昙魌的老脸又红了,纠结了半天还是没有问出来拿几个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