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动作粗暴,毫无怜惜之情,似乎仅仅只是为了发泄。
程茵茵觉得嘴里一痛,隐隐有一股血腥味弥漫了开来。
卧槽尼玛!禽司简,竟然把老子的嘴都咬破了!
秦司简撕开她的衣服,将她按在墙上,直接挺了进去,程茵茵疼的呲牙咧嘴,这孙子也太不把她当人了吧!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秦司简做了多少回,程茵茵只觉自己,一会儿被抱在沙发上,一会儿被按在地板上,一会儿又在那张大床上。
身体麻木的,像是和意识已经分离了,当秦司简最后一次在她耳边低吼时,程茵茵脖子一歪,彻底陷入了黑暗中。
第二天早上,程茵茵感觉浑身,像被几十辆汽车碾压过,又酸又疼,几乎连胳膊都抬不起来。
难得被秦司简折腾成这样,她竟然还没死翘翘。
程茵茵动了动,艰难地起身,秦司简就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瞪她,眼里带着些血丝。
程茵茵吓了一跳,“你”
一开口,才发现嗓子里像着了火,疼的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秦司简起身,难得贴心地倒了杯水,递给她。
等程茵茵喝完,他缓缓道,“从今天开始,你就搬到这里来住,你的东西我已经让秦嵩全部收拾过来了,包括你在宾馆的那些!”
最后几个字,他说的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程茵茵总觉得有些不对味,宾馆怎么了?她又没干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
程茵茵把水杯放下,直视着秦司简,满眼控诉,“你凭什么这么做?在哪住是我的自由。”
秦司简挑了挑眉,“那你想一个月内,还一千五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