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衡有些尴尬，明里暗里开始给程茵茵使眼色，“茵茵啊，人家顾小姐是个有修养的人，不好意思开口提这种要求，要不你再去给搬个凳子过来？”
程茵茵点了点头，像是完全参悟不透里面的弯弯绕绕，诚恳道，“顾小姐，你需要我给你搬个凳子过来吗？”
顾菲脸上的笑，已经彻底僵住了，她顿了许久，才咬牙切齿地摇了摇头。
“宋导你看。”
程茵茵无辜地摊了摊手，“不是我不搬，顾小姐她死活不让。”
秦司简挑了挑眼角，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沉寂的双眸里，一看就没什么好事儿，果然，他一开口，就忒不招人待见。
“菲菲，你坐吗？”
顾菲委屈地埋下头，撅了撅嘴，过了足足一分钟，才又轻轻点了点头，那模样像极了受气的小媳妇儿。
程茵茵撇了撇嘴，草，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给谁看呢？好像老子欺负了你一样！
果然，顾菲露出这种表情，很是受用，但凡是在场的人，就没有不偏向她的。
“程茵茵，你这也忒不懂礼貌了吧，人家是客人，怎么能让人站着呢！”
“是啊，茵茵，来，顾小姐，到我这边坐！”
程茵茵抽了抽嘴角，草了个草的！你们一群人，眼睛都他妈瞎了吗？没看到她想为难老子吗？
她垂下脑袋，两只手绞实在一起，似乎有些不知所措，连眼圈突然湿了一圈，“实在不是我不想起来，我前天刚去医院做了人流，到现在肚子都还疼着正好顾小姐说不坐，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