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拍摄,算是个纪录片,主要是以表演的形式,讲述西域古国的繁荣到衰败。
连续拍摄了几天之后,程茵茵水土不服的情况,渐渐显露了出来。
她先是呕吐腹泻,浑身没有力气,接着又开始发烧流鼻血,两天下来,整个人面色蜡黄,虚脱的快没个人样了。
秦司简坐在窗前,沉着一张脸,看着躺在上面半死不活的人,心窝子像被挖了一块,又气又疼。
这他妈不找罪受呢吗!好好的安逸,不知道享受,偏要来这么个地方遭罪,难道求他一下,就这么难么?!
但凡她能稍微服个软,承认自己错了,他能难为她么?!
秦司简抬手,拿掉程茵茵额头上的冰袋,摸了摸,手心儿底下,依旧一片滚烫。
他烦躁地拿起一旁的药酒,在额上,手心,脚心,又给擦了一遍,才换上一个新的冰袋。
“这他妈都多久了医生还不过来?!平时训练,就他妈是这个速度吗?!”
秦嵩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垂着头,心肝儿颤悠的,连舌头都打卷儿,“boboss,这里实在太难找了。”
“难找?这么多年勘察的本领,都他妈哪去了?等他妈丨的一个个找过来,人都烧傻了!”
秦嵩额上冷汗直冒,不敢吭声,他还能说什么,但凡碰到程小姐的事情,这个男人就会一秒钟变无理取闹,还蛮横的完全不讲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