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气氛，直到空姐来送饮料才被打破。司远是个极有教养的人，面对空乘人员也会微笑以待，这才让他的线条稍微柔和了一点。
空姐推着饮料车向后走去，趁着司远还没有恢复原来那种冷硬的状态，方婧扯了扯他的袖子，一张小脸透着紧张，忐忑的问道：“你是不是生气了？”
司远看了她一眼，那是一张让他魂牵梦萦的脸。虽然他对于男女之事非常喜欢，可他完全可以对天发誓，他对方婧绝不是上的占有欲，而是真的被她吸引了，想要全方位的征服她。这种感觉，他称之为爱，更具体一点，可能是萌芽阶段的爱。
是荷尔蒙作祟以后，经过一段时间的消化，由大脑支配的一种纯粹的情感。但同时，他也是一个男人，他有自己的尊严。
虽然是冬天，可飞机上的乘客也不少，刚才方婧跟jerry的对话，落在其他人的耳中，好些八卦的已经隐约猜出了事情的经过。
那满是嘲笑的目光投向司远，那种讽刺的感觉，是司远从来没有感受到的。他也开始意识到，自己这样巴巴的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换来的不是交往的机会，而是变本加厉的利用！如果一段真正的感情，需要他这样的委曲求全，他又何必呢？
司远不是什么拖泥带水的人，想清楚也就不会再继续纠缠，面对方婧的询问，他只是淡淡瞥了她一眼，声音里透着漠然：“没事，你别多想。”
方婧被他这冷硬的语气给惊到了，一时间忽然觉得悲从中来，望向窗外厚厚的云层，只觉得一颗心都跌入了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