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架不住二郎神信了啊!
毕竟同款天眼的说服力实在是太大了。
“原来如此。”
二郎神脸上浮现一丝了然之色,说道:
“那或许是五千年前,
那时我氐族人遭遇灭顶之灾,
你应该是我族大能留下的种子。”
“种子?”樊战惊讶。
二郎神有些激动的道:
“就是种子!
让你在无人之地慢慢修炼,暂避锋芒,
蛰伏几千年后破土而出,
或许苟活度日,为氐族人留下血脉传承;
又或许乘风而起,再创我氐族人的辉煌!”
樊战惊呆了,这……我特么居然编对了?
“哈哈哈哈!不说了,不说了。”二郎神大笑道:“诸事已往,来,喝酒!”
樊战举杯,与二郎神痛饮。
足足喝了两个多时辰。
夜已深,人安静。
远方,不时传来夜猫的啼鸣和几声犬吠。
“干!”
“干!滋溜”
二郎神与樊战推杯换盏,谈天论地,颇有一番相见恨晚之意。
嫦娥仙子则是不停地为二人斟酒。
二郎神喝大了,勾着樊战的脖子,大着舌头说道:
“老,老弟,以后有什么麻烦,尽管遣人来灌江口寻我,老哥我一定帮!”
樊战也是酒意上涌,醉醺醺的说道:“老哥,有啥事尽管找我,别的地方不敢说,但在月亮上,你提我绝对好使!”
不知不觉,时间过得飞快,已经三更天了。
嫦娥仙子见时机到了,开口问道:
“真君,你说你有两件烦心事,
现在哮天犬的问题已经解决了,
却不知真君的第二件烦心事是什么?”
“哎不提也罢!”二郎神摇头叹息,没有开口。
樊战的酒意也消了几分,说道:“老哥,此间又无外人,不妨讲出来,心里也好受点。”
二郎神看着樊战纯净的眼神,脚尖轻点飞到屋顶,叹息了一声。
二郎神望着不远处缓缓流淌的灌江,向下游看去,说道:“因为……她。”
樊战与嫦娥仙子也跟着飞了上去,与二郎神一起眺望远方。
微风拂过,夜色朦胧。
灌江上流水潺潺。
“因为她?”樊战来了兴趣,问道:“她是谁?”
二郎神眼中饱含深情,却又闪过一丝愧疚,道:“她,是一个小小的地仙。”
“地仙?”樊战来了兴趣,说道:“老哥,可否细细说来?”
“也罢,既然老弟开口询问,我便说了。”
二郎神眼中倒映着江波,幽幽开口:
“我与她自小相识,是青梅竹马。
我乃是氐族人,可幼时便与家人走散,来到了这灌江口,被一对夫妇收养。
因我年少,不懂修行之法,
一日间突然额生三目,被众人视为三目怪人!
那夫妇将我扫地出门,邻里也是冷眼相视,
我只好寄居于山神庙中,不敢外出见人,
众叛亲离之下,我形单影只,但还有一个人拿我当朋友。
那便是她。”
二郎神眼中闪过一丝柔情,接着道:
“她不嫌我是三目怪人,时长带吃食到山神庙为我充饥,还经常讲一些奇闻趣事帮我增长见识,
一来二去,我们成了无话不说的知己。
时光冉冉,岁月如梭。
弹指间,几十年匆匆而去,她已经成了垂垂老妪,而我仍是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