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果是开玩笑,也不会用局里的电话打到你们局里。”李蔷清了清嗓子,“这起案件的凶器、手法甚至是嫌疑人的鞋码都跟忽裹割喉魔相同!”
“那又如何,忽裹割喉案的大多数信息我们当时可是对外公开的。”电话那边的那个中年人哼了一声,“要是有个跟黎泯体态相似的人,根据公开的消息模仿其手法杀人也不是不可能。”
李蔷:“这个说法太牵强了。间隔了小二十年的模仿杀人案,在阉鸡国历史上也是前无古人吧!”
“我可懒得跟你这种愣头青在工作时间扯皮。”中年男子说,“如果有意见,叫你们局长在下班一小时之后打我手机。”
下午4时井山区公安局痕检室
“王精卫家中血泊里的不明晶体,是松香。”痕检员精神萎靡,似乎是节后综合征发作了。
“该不会是我们宏升市又出现松香鸭黑作坊了?”李蔷推测道,“两年前被我市警方剿灭的那个火蓝籍制贩有毒有害食品团伙。除了一名首犯尚在服刑,其余人等均已刑满获释。”
“也是,火蓝就没一个是好东西。”痕检员咬牙切齿道,“依我看就应该核平了火蓝,也让国内少点祸害。”
“话别说太绝,千八百个火蓝人中没准也有几个是守法公民。”李蔷调侃道,“去年的市里的年度侵财犯罪分地排行榜,火蓝省也卫冕失败了。虽然次数榜还是榜首,但是额度榜第一名被火贝抢了去。在之前的五年里,火蓝可是各种屠榜!”
二人又在痕检室门口聊了十分钟不和谐的内容。
“现在立案调查似乎为时过早。”李蔷得出了自己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