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了！”奥利维亚嘿嘿一笑，道，“那个时候，我们只不过是因为仪式而产生了简单的交集，但是如今，我们两个是站在一起的了。”</p>
着，她在沙发上躺了下来，闭着眼睛道，“这沙发真舒服，比我原来住的那里要强的多了，我当时就想这种地方才适合我居住。”</p>
游牧皱了下眉头，揉了揉脑袋，热情的开场白和暧昧的话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了，轻咳了一声，道，“你将来有什么打算。”</p>
“嗯？”</p>
“在城主的要求下，我并不会在这里停留太长的时间，我必须要早些离开。”</p>
“离开？”</p>
游牧承认，当奥利维亚用这种声音吼叫起来的时候，让他更觉得像是邻居家的老妈叫孩子回来时候的那种语气。</p>
“等等，你的话，仿佛在赶我走？”奥利维亚瞪大了眼睛。</p>
“不……”游牧吐了口气，忽然冷笑了一声，他还是觉得将面前的希瓦尔拉当做曾经的魅魔对待更自然一些，“我原本是想让你成为我的手下，我认为我有大把的时间来将你服，但是如今这个任务我并不能带着你去，因为你的样子会引起注意，而我又不能留在这里，所以我让你做个决定，所以我才问你有什么打算。”</p>
“我有什么打算？嘿，游牧，真有你的。”奥利维亚冷笑了起来，游牧见过许多歹毒的笑容，但是却没有一个比现在看到的更让他不寒而栗，可偏偏自己便是知道，这个冷笑并不是恶意的歹毒。</p>
“你觉得你把我救了是为什么？你觉得我跟了你这么长时间是为什么？你觉得城主将我传送到这里来而不是那个废弃的村庄，是为什么！”奥利维亚猛地站了起来，挥舞着六条手臂，道，“而如今，你却问我，有什么打算？”</p>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奥利维亚吐了口气，猛然间，在游牧的面前单膝下跪。</p>
“我，奥利维亚，发誓效忠于游牧大人，我愿意签订主仆契约，接受游牧成为我的主人。”</p>
她明白了，游牧并没有打算签订除了主仆契约外其他的契约，所以他才会，本来打算用时间来服她。</p>
他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要和自己签订爱人契约一类的。</p>
他需要的，只是仆人。</p>
只有仆人。</p>
但是，她还能怎么做呢？出去寻找自己自由的归属吗？游牧明明已经交给了她，仅有的归属。</p>
即使在她祈祷了无数遍之后，那些魔神也没有理会她献出的一切，如今，值得她献出一切的，就只有面前的恶魔了。</p>
她明白自己那些只是痴心的幻想，这些的破灭，只是在意料之中。她都想到了，也都已经在心底确定过了。</p>
她忍住了眼睛中晶莹的东西，从监狱中出来的时候，她还以为自己永远不会流泪了，因为她经历了那么重的伤痛，再也没有什么会比那个时候可怕了。</p>
但是如今，她感觉到的不是伤痛，而是失望，和委屈。</p>
这些都不在她眼泪免疫的范围之内。</p>
游牧微笑了一下，在手掌中划出了一道裂口，随即，契约魔法阵在他的手中展开，他就这么看着女恶魔贪婪地从他的手掌中将鲜血舔舐干净，并且舌头一地穿过他所有的手指缝，迷离的双眼，就这么看着他。</p>
而在他眼中，什么都看不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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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牧不是第一次走到悔意平原了，作为一个收账的恶魔，他没有想这么早就来讨要自己应得的东西。</p>
他还记得上次从这里走过的时候，还是刚从多幕村走出来，那个时候，他什么都没有，在深渊中几乎谁都不认识他，就像是从深山中刚刚走出来一般，就像是艾德第一次遇到他的时候给他的评价“隐士家族的后代”，稍微想想，似乎这个过程经过的时间并不是太长。</p>
城主交给他的任务，要去的并不是战争中第一个敌人，弗拉罗，而是另外一个恶魔城，作为顺路，他顺便就来到了这里。</p>
他打了个响指，一副魔法地图在他的面前展开了。</p>
“似乎就是在这附近了。”游牧了头，朝着身后喊道，“喂，你们是不是铁刺猬艾德的手下？如果是的话，我要见他。”</p>
等了片刻之后，身后并没有什么声音出现，他叹了口气，再次道：“如果你们不出现的话，我就要用火球从你们三个的屁股中塞进去，看看你们嘴里冒出的是青烟还是黄烟。”</p>
又等了一会儿，忽然一个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p>
“你来自什么地方？是贝迪的手下，还是信使？”</p>
“我没必要和躲躲藏藏的老鼠打招呼。”游牧皱起了眉头，“我是艾德的债主！我是来收债的！”</p>
又过了一会儿，三个身材矮的恶魔从一个土丘中走了出来，他们只不过是感能的级别，加上用了隐藏气息的药水，让他们的邪能在感知下几乎消失。</p>
但并不是完全消失。</p>
“看来的确是艾德的手下了……”游牧冷哼了一声，道，“难道你们的头领都没有跟你们过，他欠了我很多的东西，总有一天我会来讨要的吗？”</p>
“不，并没有。”一个恶魔迟疑着道。</p>
“那好吧，带我去见他。”</p>
三个矮的恶魔似乎是在于其他恶魔传信息，过了片刻，他们急急忙忙跑了过来，道，“我们老大让我们带你过去，就现在。”</p>
“马上。”另一个恶魔道。</p>
游牧嘿笑了一声，估计艾德也没有想到，他们这么快就要见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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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号错了改过来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