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日清晨,祭遥特地起了个大早,甩下了穆辰、九尾和黎洛,孤身一人去到了离械城特别有名的一个文物馆里,准备去逛逛看。
听说那里有颗特别有名的祈愿树,还有一个神奇的墨镜。
来到文物馆内,琳琅满目的文物看的祭遥眼晕,但是她还是被那个魔镜吸引,首先来到了那个魔镜面前,想要问问魔镜,谁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那前面愕然立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离械城里对这个魔镜的注释。
上面写到:这个魔镜让你非常头疼,因为每当你面对它的时候,它就会用极其谄媚的语气,开始对你喋喋不休。内容大多都是在赞美你的美貌,除此之外,它还会偶尔举一两个比你更貌美的人,然后极力怂恿你去干掉他。
这是个神马情况?
不就是个普通点的梳妆台吗?
是不是所有的铜镜都叫做魔镜?
祭遥搔了搔头,蛋疼的皱了皱眉。
她慢慢的踱至卧房,静静的坐在了梳妆台前,透过铜镜,第一次看到了现在的自己。
雅致的玉颜上雕刻着清晰的五官,水色的双眸清澈见底又不失明媚,但却带着谈谈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小巧精致的鼻子,如樱桃般轻薄如翼的小嘴,荡漾在精致无暇的脸上的笑颜,清秀的脸蛋上上露出丝丝妩媚,勾魂慑魄。
可是她看得最清楚,那笑容背后,是一颗多么冷漠的心。
此时的她已经脱掉了那件雪白的丧服,换上了一件略嫌简单的素白色的长锦衣。
深棕色的丝线在衣料上绣出了奇巧遒劲的枝干,桃红色的丝线绣出了一朵朵怒放的梅花,从裙摆一直延伸到腰际,一根玄紫色的宽腰带勒紧细腰,显出了身段窈窕,反而还给人一种清雅不失华贵的感觉,外披一件浅紫色的敞口纱衣,一举一动皆引得纱衣有些波光流动之感,腰间系着一块翡翠玉佩,平添了一份儒雅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