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当然带不走一片云彩,因为她们不是孙大圣,又不会腾云驾雾,她们的四周是没有云彩的。再说她们也不是在云遮雾绕的大鸡/鸡山上,而是在海拔很低的“李阿花级大饭馆”的停车处,按照科学的角度来看问题,云彩不在她们身边,所以她们是无法带走一片云彩的。即使当下她们站在云遮雾绕的大鸡/鸡山上,四周全部都是云彩,她们挥一挥衣袖,也带不走一片云彩。因为她们又不是在唱戏,所以没有宽大的水袖,而是因为夏天的缘故,她们穿的都是短袖裇,衣袖如此之短,再怎么挥,也带不走一片云彩。退一步来说,即使本书是古装戏,她们两人都穿着宽大水袖的衣服,四周也全是云彩,她们挥一挥衣袖,仍然是带不走一片云彩。因为她们的动作是“挥”,既然是“挥”,那就只能赶跑一片云彩而不能带走一片云彩。要带走一片云彩,必须用“收”的动作,假设她们把这诗改成了“收一收衣袖”,那么,可想而知,她们仍然是带不走一片云彩。因为云彩的存在形式,是一种气体,即使她们当时收了收衣袖,作为气体,她们是难以带走的,即使带走了云彩部分当时的气体形式,但由于环境的变化,被带走的云彩,已经不是云彩了。就像北橘南枳的道理一样,当时她们用袖子收集的云彩,在带走之前是云彩,在被她们收集了之后,就已经变了性质,就不是云彩了,所以,不管她们是挥衣袖还是收衣袖,总之是带不走云彩的。</p>
所以,这诗所代表的意境,丁逸非常不能够理解,本身无论你是挥衣袖还是收衣袖都带不走的云彩,你却故意把它描写成“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似乎你不挥衣袖,那就能带走一片云彩似的,感觉有些像阿同志的精神胜利法。就像乞讨的人要不着饭,写了一诗道:“我吃饱了很满意,吃不着就干着急,挥一挥衣袖,老子决不吃满汉全席”一样,似乎他不挥衣袖,就能够吃得到满汉全席了。这道理就有些类似于“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再举个例子,就像中国足球进不了世界杯,足协主席于是写了一诗道:“人家带着足球跑,我们跟着屁股追,挥一挥衣袖,老子们决不打世界杯”一样,也是同样的道理,本身你无论如何也难以再进一次世界杯决赛圈了,你挥衣袖也好,系领带也好,甚至脱裤子也罢,无论你做什么肢体动作,你都进不了世界杯,你却偏偏写出这样的诗道:“挥一挥衣袖,我们决不打世界杯”来故意误导观众,让观众以为他们不挥衣袖就能打进世界杯一样,总之就是很无厘头,属于严重的莫名其妙,让人无法理解,这样的诗听得多了,让丁逸一听到“诗”这个字,就有了严重过敏的反应。</p>
方然和孙兰挥了挥衣袖,在没带走一片云彩的同时,顺势和丁逸挥手再见,她们踏上了归家的路程。</p>
丁逸将她们送走,又回到了自己的总统套房,心想要找些事情来做,忽然想到昨天在和薛宝钗分手时,说要和她联系的,但昨天与方然孙兰一场贴身肉博大战,已将此事忘得个一干二净,心说不妙,薛宝钗会不会和自己算账,但却也在奇怪,薛宝钗为何没打自己的电话,按他的判断,薛宝钗既然对自己有了灵魂和**上的想法,现在应该处于对自己进行严密监控的阶段,恨不得一天24小时要让丁逸向她汇报24次思想工作,但自己昨天忘了打她电话,她却也没打电话过来,这让丁逸有些费解。</p>
今天和方然孙兰一起完成了一项小小的历史使命,终于得偿所愿,和她们同时过了一次性/生活,这让丁逸有了阶段性的满足感,但她们两人在之前已经和丁逸有过关系,今天能再跟她们在一起过性/生活,也只能算是旧梦重温,虽然愉悦,却没有更多的满足感,对于不断求索的丁逸来说,这只是他成功路上的一个小小胜利,离他的目标还有很远的距离,他不是故步自封的人,所以他将上下而求索。</p>
现在他的近期求索目标,是薛宝钗。</p>
所以他打了个电话给薛宝钗探听一下虚实,并将昨天未给她打电话的原因告诉她,以求得她的宽容和谅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