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那一战还有发生其他什么事情么?”疑惑的托着下巴,玫兰莎陷入短暂的沉思,大约几秒钟,思考无果后的她随即疑问。
“哎,这是啥?还挺好闻的!嗯!好香!”
“那是香皂,放下,捂热了会化的!”
“唉,你刚才说什么来着?哈哈,打击报复?这也就亏你能想得出来,说实话,就你那种程度”
“还用不着我报复。”回眸亲切一笑,冬木幽纪一边闻着那块香皂一边一字一顿的回答。
“你什么意思?”
“我能有什么意思,我还能有什么意思?言下之意就是”
“是啥?!”
“是是哎呀没啥,我不太好意思说。”
“没事,没事没事,你说,我绝对不会生气的。”
“那那我可说咯?你不许生气!不许生气!”
“哎呀你说!我不会生气的!别磨蹭!”
“意思就是意思就是你菜啊!”
嗖——疼痛好像突然消失了,听罢玫兰莎反手抄起身旁一个把件就狠狠掷了出去。
瞬间,一只玻璃花瓶脱手而出朝冬木幽纪头顶窜去。
“哎哎哎哎哎,说好了不生气的嗷!说好了不生气的!美少女生气长皱纹!美少女生气嫁不出去!”下意识伸手将半空中的花瓶往前掂,下一秒花瓶稳稳落入冬木幽纪手中。
“你看,你看,你看看,我这要没接住不得又是桩损失?”
“所以说,小姑娘脾气不要那么暴躁,淡定~淡定~。”将花瓶竖回原位,冬木幽纪顺手撸撸玫兰莎炸毛的脑袋。
“哎呀,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唔总之你要负责!”猫儿矗立,玫兰莎揣着手,脸色逐渐在不觉间红润起来。
“我负什么责!那些又不是我砸碎的!我不负!我没钱!我跟你讲嗷!你今天就算是在这把我砍了我也掏不出那么多钱!天王老子来了站我面前我也拿不出那么多钱!”
“谁让你对那些东西负责了?”扭扭捏捏的眯起一只眼,玫兰莎羞涩的插嘴道。
“不是那些?那是哪些?”这回轮到冬木幽纪疑惑了。
“你过来。”
“嗯,我过来了,然后呢?”
坐回板凳,方才注意到玫兰莎红扑扑的脸,冬木幽纪顿感不详。
“我问你,那些香水是怎么被砸碎的?”
“你摔下去砸碎的。”
“那是谁把我弄下去的?”
“不是,这你还能不知道!”
“是谁?你别废话,告诉我是谁?”
“切,这还能有谁!当然是你自己啊!你自己脚底抹油下去的!这t还能怪我了不成?”瞪大双眼,冬木幽纪随即拍拍手直接了当的大声说。
“啊啊啊啊啊啊啊!说不过你说不过你!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管!”
“我跟你说我不管!你今天必须对我负责!我摔伤了!是因为你!总之你要负责!你自己看着办吧!”心态崩了,一向矜持的玫兰莎从来没有跟一个人聊天聊到把自己心态弄炸,就算是像往常一样在罗德岛面对那些稀奇古怪的同事也是如此。
还没等冬木幽纪说完,只见玫兰莎突然歇斯底里的大叫起来然后疯也似得开始胡乱甩头。
“卧槽,你疯起来的样子,真像颗刚经过爆炒的紫甘蓝。”亮紫色的短发缭乱的耷拉在脸上,难以置信的望着眼前这个刚发完疯的玫兰莎,冬木幽纪不禁开始怀疑人生,眼前这个女人她到底是个能文能武的菲林族美少女,还是个早年丧偶备受打击的孤家少妇。
卷帘门吱嘎吱嘎的落下,发出阵阵刺耳难听的噪声。
出来才知道,富人街的夜空下雨了,是那种飘渺的雨;细如银针的雨;几乎可以忽略的雨。
“对,按下这个它就锁上了。”背上,玫兰莎说着指挥起冬木幽纪按下遥控器上写着“lock”的按钮。
啪——只听一声响亮的咬合声传来,卷帘门锁上了。
“来吧,大小姐,咱们现在上哪?是北上还是南下?听你的。”深夜稀疏的人流间,背着玫兰莎慢慢走到路边一盏亮着的路灯下,冬木幽纪抖落积累满头的雨水抬头打趣。
“哼,现在啊,现在当然是回家啦!我家在西边,所以这波不是北上,也不是南下,是西行!”
“那那你家你家离这离这远吗?”要不是因为没伞,冬木幽纪也不会舍得把自己的宝贝帽子借给玫兰莎戴。他的宽边帽很大,大到戴在玫兰莎头上甚至能将她的半个脑袋没掉。虽然帽子不合头,太大,但换言之,这难道不代表它具备更好的遮雨性吗?
“不远吧,应该不远,也就大概三四个街区差不多。”
“dnd!我腿抖了!我不走了!你丫的三四个街区!你要走死我啊你!”
“哎呦!小姐你行行好吧!你行行好!我们打车好不好?!”雨水逐渐模糊街景的灯火阑珊,观景湖旁的木桥上,冬木幽纪就这么背着玫兰莎朝富人街外的人行道走去。
“不好!”
“哎呦我掏钱我掏钱好吧,我请你坐!我请你坐!这样总行了吧!”
“不行!”
“那我求你坐?算我求你坐总行了吧?”
“不行!我说了不行就是不行!!”
“我靠!你妈的为什么呀?!”
“不为什么,没有为什么,因为我要惩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