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季安安失望的是,他敢做不敢当。
“北冥少玺,你是这种人,我看错你了——”
没有离开的大boss站在门口,犹疑是否进去解释,听到这句话,全身像浸了冰窟里。
季安安失望极了,坐在床边,突然目光落在地上。
金链坠牌,还有一窜钥匙。
大概是北冥少玺脱裤子的时候,从口袋里漏出来了。
看到坠牌里她的照片,季安安的泪水模糊起来,他还留着,随时放在身上?
钥匙也明明带着的,他骗她!
所以冰雹雨、章鱼喷墨汁,那些小动作都是他做的?
为什么?
【季小姐,你以为什么女人我都要,我既然那么随便,怎么会从来不碰女人?】
三年前,北冥少玺压着她在墙上,恶狠狠地控诉她!
【不是你,就算情药我也没有反应,我只要你!】
她的心脏突然跳得很响——
我只要你,那低吼的四个字在黑夜中无限回荡。
……
北冥少玺靠着床头,恨不得几十刀捅死自己。
可怕的思念和情欲包围着他,让他冲动地做出不计后果的事——
他有多想她,就有多想狠狠要她。
肉没吃到,还被抓了个现形。
“叩叩”敲门声——
“北冥少玺,我知道你没睡,我有事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