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时暮松开了她的手,仿佛触碰到什么一样厌恶,神情也格外冷峻,清冷的眸子扫过她,“你刚刚当着我的面,和别的男人在做什么?”
听到他的声音,安静才渐渐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看了他一眼,“你和苏微然又在做什么?”
这个男人怎么能这么理直气壮质问她?
就算她现在确确实实是他名义上的老婆,可是,难道只允许他碰别的女人,不允许她碰别的男人气气他?
典型的以自我为中心,他能做的她却不能做,凭什么?
听着她那满是醋意的语气,时暮似乎敛了幽深的眸,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好半响,才低声问,“又和那次一样?安静,你现在越来越长本事了。”
那次无疑是指的是雅高酒店的事,他既然已经知道了是她故意叫牛郎演床-戏给他看,自然知道她是故意气他的,而且她越来越知道……怎么样才能挑动他克制力极强的情绪。
他刚刚那一瞬间,确实有动怒。
不仅仅是因为她选了别的男人和她跳舞这件小事,还有,之前她落入泳池时,积极跳下水救她的人,也是那个男人。
而他那时之所以会觉得去救苏微然,是因为那个男人已经落水,而且离她比较近,就是为了救她特地落水,看到苏微然腿抽筋,她又有人救了才做了那样的抉择。
他……还没有争着抢着和另外一个男人,拼命去救她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