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安静的眼里,他俊美无俦的脸和时暮的重叠在了一起,身上的热意一碰到他就消融了,让她更加贪恋他的体温。
下一刻,她转过身攀上了他男性的身躯,毫无预兆地吻上她心底无比渴望的唇!
在她迫切难耐地吻着他期间,身子软弱无力地贴着他强劲硬实的月匈膛,那柔软都快被压得变形,毫无缝隙地轻轻磨着他。
似乎,在企图期待着他的主动。
陆瑾严低头仅睨着她急不可耐的样子,心里大概明了了几分,原来她这次不是喝醉酒,而是被人下了某种药。
她的麻烦总是在挑战他的底线,一次比一次更难解决。
上次在安宅为了救她下游泳池,腰部不小心被划伤,他休养了半个月才渐渐好了,可是每到阴天就隐隐作痛,可能是烙下病根。
这次她又想怎么样,无意识把他当成时暮说想要他?
安静才刚刚进到他的唇内,还没吻够就被他摁住了肩膀推开,滚-烫的身体得不到疏解,她不满地璎咛了一声。
可紧接着,没有束缚的双手却不安分地拂过他的月匈膛,他的月复肌,再往下……
她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好像这样的事她做过一次,可是被制止了,那种不让她做偏偏要做的倔强,让她这次强硬地握住了他。
一下子感觉到,似乎大了,连手都无法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