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宅,夜深。
时暮回来时,刚刚卸下外套,佣人接过,然后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句,“时先生,老爷回来了在书房说见到你回来就让你进去,似乎很震怒。”
似乎,有些暗示的意味。
为了以防万一,这个佣人可以算是他的眼线,收了他的钱自然会帮着他,随时可以提点他安宅的动静。
时暮眼神深了几分,然后似乎料到了什么,并没有多说,直径从容自若地去了书房。
在书房门口,他见房门没有关上,便只轻敲了一下,没有得到回应,他就直径走了进去。
只见安御天背对着他正在喝着茶,并不像佣人所说的那么震怒。
时暮瞥了他一眼,随即走了进去,站在他身后神色复杂,眼底有着隐藏十年的恨意,随即不动声色地收敛,语气清淡,“董事长这么晚找我什么事?”
“为什么支走安静?”安御天开门见山的问,语调沉冷,似乎知道了什么,在试探他,等他主动老实交代。
“我只是给她一个学习如何处理公司事务的机会。”时暮说得毫不心虚,语调平缓,似乎没什么亏心事一样。
事实上,该感到亏心的人是他,不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