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瑾严缓缓放开了手,他之所以会警惕,是因为她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在雅高酒店喝醉开车送她回去那次,还有游轮客舱浴室那次,虽然那时她神志不清什么都不记得,但他记得一清二楚。
不记得,并不能代表什么都没做过。
见他松开手,安静轻轻撩开了他的衬衫,目光毫不羞涩,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健硕硬实的腰,这次看清了那儿明显的碗大的伤疤,当时肯定很疼,他那时却还若无其事地陪她跳舞。
他到底是什么做的,怎么这么能忍?
男人的腰不是最重要的吗?万一留下什么后遗症,他不行了会不会找她负责?
想到这里,安静不由小心翼翼地试探了一句,“这伤……不会影响你的日常生活?”
其实她想暗示的是那方面的生活,但是始终有些难以启齿。
但陆瑾严没有听懂她的暗示,深邃平静地瞥过她,然后还是不动声色地低沉说,“医生说已经好了,没有大碍和后遗症。”
听罢,她那颗吊着的愧疚的心终于落下了,放下了他的衬衫角,抱着药箱准备离开,离开前留下一句话,“没事就好,但是不要做过多的‘剧烈’运动,以免复发。”
这下,陆瑾严总算听懂了她的暗示,望着她离开的娇小背影,眸子暗沉得危险,他救她,结果她反倒咒他不行。
没有哪个男人会不在意被人质疑自己不行,他也不例外。
他就不该管这女人的闲事,任她自生自灭,反正她天天围绕着一个不爱她的男人找罪受,谁帮得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