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一言不发,仿佛怎么也敲不开她那张嘴了,他并不知道重新提及这件事对她的伤害有多大。
只是为了不让他碰自己,她只能忍痛戳自己的伤疤,虽然她现在是残败的身子,但她无论如何接受不了这个杀父仇人,和她在同一张床上缠绵。
那样她宁可死,才好去见地下死不瞑目的安御天。
见她不肯说话,时暮以为她是默认,这下彻底失去了理智,倏然扯下了领带,就将她的双手捆绑住!
安静的挣扎在他眼里,无异于瘙痒,谁让男女之间天生就是有力量悬殊的差距。
她呼吸渐渐急促,因为即将要发生的事,令她记起了朦朦胧胧的那晚,她被陆郁霆……
所以,她的身子一直战栗个不停,仿佛重新经历那个夜晚的恐惧。
只是时暮已经没了理智,理会她的情绪,捆绑住她之后,捏住了她的那张嘴,睨着冷鸷说,“既然你这张嘴不肯开口,那就让你下面那张嘴亲自告诉我。”
“时暮,别碰我……”安静仿佛游离一般地抗拒他,双眸毫无焦距颤抖着,“别过来,不要!”
“你不肯说,我只能亲自检验。”时暮重重咬了下她的下巴,“安静你只是不想让我碰你,才编出这个谎言对不对?我不会信的,不会。”
他死都不信她会和陆瑾严做过了,和他的时候都那么抗拒,那时候她还是爱他的,怎么可能主动和陆瑾严做?
她天生惧怕这件事,他怎么也无法相信他爱的女人,已经失去了最宝贵的第一次。